看來那晚,朱伊伊慌慌張張地乘高層專梯下樓,也是因為做了虧心事怕被人撞見。
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還害她得罪了章特助!
夏寧西為之憤懣的時候,心口又酸的冒泡泡。
她怎麼攀上賀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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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伊伊沒想到這次孕反來得那麼突然,嗜睡還暈車,胃裡感覺有兩個小人在咚咚咚地賽跑,睡著也不安生。
到了套房內,臉剛捱著鬆軟枕頭,立即陷入沉睡。
甚至都沒問一句這是誰的房間。
賀紳撣了撣剛披在朱伊伊身上的大衣,上面落了星露,有些潮濕,把衣服掛在一邊的衣帽架上,扭頭,視線落在朱伊伊身上。走過去,輕手輕腳地拉開小姑娘羽絨服拉鏈,脫下,再去脫她的平底白鞋,扔到一邊前看了下鞋底——防滑款。
心放下。
還剩下一件闊腿褲。
朱伊伊穿得鬆緊款,站著不覺難受,躺下很勒腰。
怕驚擾她睡覺,賀紳解開鬆緊腰間系帶,慢慢地、一點點地褪下褲子,脫到膝蓋處時,她不耐地蹬腳,踹了他一下。
「……」
賀紳搖頭笑笑,勁兒還挺大。
把人剝到只剩下修身襯衣,拉過棉被,仔細蓋好。
賀紳這次來跟著來度假山莊,一來是不放心朱伊伊懷孕獨自出遊,二來他也想出來散散心,想一想他們以後該怎麼走。朱伊伊在小事上經常犯迷糊,偶爾搖擺不定,但在大事上她一向有主見。說追他就追,誰也趕不跑;說分手就分手,誰也挽不回;孩子是打是留,全在她一念之間。
他不能用生意場上那套來對付她,逼太緊,惹惱了直接消失。又不能隨她去,一不留神就被別的男人趁虛而入。
賀紳長至而立之年,順風順水,沒有一件違心的事。別人拼命爭取的學位、錢財、權利、地位,於他來說,如飲水吃飯般輕而易舉。
唯有面前這個人。
跟她分手後,所有的一切全部脫軌。
「伊伊。」
賀紳一手撐著床墊,俯下身,臉貼了貼朱伊伊的腦袋,唇捱著她的耳尖,低喃:「你告訴我,怎麼樣才能讓你消氣,好不好?」
「好不好,嗯?」
溫熱氣息像根羽毛,撓得耳朵癢,朱伊伊被吵到,不滿地躲了躲,側過身睡。隆起的肚皮一下子懸空,不適感襲來,她習慣性地伸腿勾孕婦枕,沒找到,腿在被子裡不安分地蹬來蹬去。
賀紳還維持方才的壓倒性姿勢,靜靜地俯視著。
一秒後,思念逐漸戰勝理智。
他摘下眼鏡,褪下腕錶,扯開領帶,所有的東西全都一一摺疊好,擱在床頭,揭開被褥一角,躺了進去。
身體緩緩往前挪,直至頂到朱伊伊圓圓鼓鼓的肚子,停下,手抬起,輕輕托住。
充當一個人形孕婦抱枕。
腰腹的負重和酸脹消失,朱伊伊眉頭一下子舒展開。
迷迷糊糊地想,今天的孕婦抱枕真給力呀。
賀紳貪戀地嗅著她身上的味道,閉眼,用心感受。
他們已經許久沒有同床共枕過。
第50章 老婆,求你讓我抱抱。
賀紳為了空出三四天的度假時間, 最近都在連軸轉,工作時尚不覺疲憊, 躺下來後,鼻尖嗅著朱伊伊頭髮的淡香,睡意漸漸襲來。
這是他得知朱伊伊懷孕後睡得第一場沉穩覺。
手掌貼著她隆起的小腹,撫了撫,闔上眼睫,睡了過去。
不知過去多久,賀紳被什麼纏人的東西蹭醒,素了大半年的男人不經撩, 更何況現在還是溫香軟玉在懷,他擰眉,驀地睜眼。
撩開被褥一角, 視線下垂。
漆黑的被褥里探進一絲光亮,隱約可見小姑娘包裹在裸色襯褲下的一雙腿,不安分地動來動去。她咕噥著鼻音,迷迷糊糊地跟八爪魚一樣盤過來,兩條腿夾住賀紳托著她小腹的手臂, 磨了又磨, 蹭了又蹭, 直到調整成她舒適的睡姿才停下。
又無辜地沉睡過去。
賀紳渾身僵硬,屏息不語, 被她夾住的手臂繃起青筋, 平穩的呼吸變得急促。
男人的劣根性在此刻暴露無遺。
想親她, 想吻她, 想弄她。
情.欲翻湧,不受控制, 賀紳目光幽深地靠近,可在咫尺距離時又停了下來,只報復似地輕輕捏了捏朱伊伊的鼻子。
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,自己睡得香,讓他一個人遭罪。
「你好壞啊,朱伊伊。」賀紳惡劣地倒打一耙,見她蹙眉有醒過來的跡象,立即鬆手,不敢動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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