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住,眼瞼輕輕簌動。
她以為他只是單純報復她。
原來他是真的想……
心口點起一撮火星,漸漸地蔓延一層接一層的火焰,勢不可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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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束會議,賀紳回主臥準備睡覺,推開門,室內燈火通明。
新買的孕婦枕頭擺在一側,朱伊伊換上睡衣坐在床頭,雙手捧著平板玩消消樂,聽見開門聲,抬眼,又很快垂下,繼續她的消冰塊大業:「忙完了?」
男人眸底閃過一絲意外:「怎麼來這了?」
「我一個人待著無聊,」她抱著平板,「想讓你陪我打遊戲,沒想到你不在。」
小姑娘胡謅的藉口有些扯,賀紳也不戳破,走近,坐下:「現在忙完了,陪你。」
朱伊伊當即把輸了幾局的遊戲塞他手裡,指使他幫她通關。
玩了幾局,她換了個坐姿,伸手拿了根床頭櫃擺著的一根棒棒糖,拆開咬進嘴裡,時不時嘬嘬嘖嘖,在寂靜的深夜裡引人遐想。
通關三局,賀紳停下,目光落在棒棒糖上,倏地問:「什麼口味的?」
「葡萄。」
「橘子吧。」
「葡萄,」她無奈,「我自己嘴裡吃著我不知道?」
賀紳恍然地「哦」一聲,唇角勾起:「我嘗嘗。」
兩唇相貼,交換口涎,心無旁騖地接吻,親密又令人臉紅心跳。
「伊伊。」他意味深長地喚一聲她的名字。
像是在問她,可不可以。
都是成年人,誰聽不懂那點暗示,朱伊伊心不在焉地抱起平板,作出要繼續打遊戲的架勢,平板猝不及防被人抽走,男人溫熱的呼吸湊上來,拖長尾音:「嗯?」
輕輕的一聲「嗯」驚擾一池靜水。
心跳如擂鼓,朱伊伊今晚來這就沒想走出去,雙手抵著男人的胸膛,迎上他的眼,像是要將獵物拆吞入腹的捕獵者,心慌之餘,又湧出一股隱秘的悸動,她小聲地「嗯」了一下。
答應了。
剛剛點到為止的吻瞬間收也收不住。
男人渾身都壓著一股勁,像揭開瓶蓋後控制不住散發的醇香紅酒,親的朱伊伊醉醺醺,她撫了撫肚皮,安慰裡面的小寶乖一些。
賀紳鬆開小姑娘被親紅的雙唇,俯身,親了親她的孕肚:「寶貝乖,爹地媽咪要玩個很久沒玩的遊戲。」
「時間會很長。」
下了兩個小時的雨,京城的夜更濕了。
……
垃圾桶里多了兩個灌滿白色的塑料。
朱伊伊緩了緩,精力回來了些,失神的雙眼漸漸聚焦:「好多。」
背後的賀紳擦去她額頭的細汗:「什麼?」
她努努嘴,示意罪魁禍首去看自己的東西。
空氣里飄著濃郁的味道。
禁慾太久後都這樣,賀紳不反駁,任她笑話:「還要嗎?」
朱伊伊條件反射地推開他,頭搖地像撥浪鼓。
懷孕的腰腹很笨重,只能仰躺,整個過程都像是在擊鼓奏樂,受力點時最均衡也最重,一分的鼓槌敲下來,也是十分的效果。又因為她懷孕,時時刻刻都得小心謹慎,賀紳擊鼓的頻率很慢,朱伊伊被撩煩了,蹬了他一腳,問他能不能快點!
他親她:「你以為我不想?」
等真隨了她的願,敲鼓敲得快准狠,她又像貓似的抽噎。
兩場奏樂下來,精疲力竭。
比起奏樂的過程,朱伊伊更享受溫馨浪漫的餘韻,窩在賀紳的肩膀內,這個曾經被她枕過無數回的位置。想起什麼,抬起右手,轉動一圈戒指:「它有名字嗎?」
賀紳左手有一款同樣的對戒,圈住她的:「沒有。」
「你這麼講究的人竟然沒讓設計師取名字?」
「因為無名,所以無名。」賀紳與她十指緊扣,「人生最重要的不就是無拘無束嗎,既然這樣,為什麼要因為它是婚戒去套上一層枷鎖。」
婚姻也一樣,有沒有那兩張紙,依舊是一個獨立的個體。
她永遠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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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伽粵灣住的幾天,賀紳格外忙,各種會議不間斷地開。
昨晚兩人乾柴烈火到一半,手機就響了,朱伊伊喘了口氣,讓他接電話,以免公司的事耽擱了。他懸空一點距離,平復著呼吸,沒抽離,就這麼看著她笑了一聲:「這會兒接電話忙不過來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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