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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說來也是我這做主子的沒察覺。」

既然如此,沈遙也不好再說,想著南風或許也是有什麼苦衷,怎能再去戳人心窩子。人家爹剛走,已經夠難受了。

一旁的弟弟和弟媳兩人聽他們自顧自叨叨,不滿起來,「喂!我們還在這兒呢!跟你們說好了啊,要麼把爹的房契拿出來!要麼十兩銀子!你們自己選。」

四周看客鄰居紛紛捂著嘴竊竊私語起來,看南風和那兩人的眼神都帶著鄙夷。

宋衍面無表情,站在他身旁的人卻能感受到隱而不發的煩躁。

人太多了,這些粗人口沫橫飛,叫諾諾吸了可如何是好?

「去拿十兩銀子。」他朝著下人吩咐。

兩人聽聞後眼睛一亮,對視著點頭。

「等等。」沈遙打斷,問南風:「當初你父親給你留下房契時,可有留下遺書?」

南風:「呃……有。」

沈遙:「既是如此,那憑什麼給他們十兩銀子?遺書上白紙黑字都寫好了。」

她走到胖弟媳面前,神色穩若泰山,「十兩銀子,我們不會給,有本事,你們去到官府。不過話說在前面,既有遺書,就算你們報了官,也贏不了這官司。」

「敢去嗎?」

弟媳和弟弟瞬間呆住了。

下面的人低聲說起來:「誰敢沒事兒去報官啊,特別是如今官員為了政績,減少糾紛,這報官的人都得先挨頓板子。」

也只是沉默片刻後,弟媳立刻抱緊了身旁的柱子,一屁股坐到地上,大聲哭喊起來,「天道不公啊!這做大哥的竟連自己弟弟都不管了!反正今兒拿不到十兩銀子,我們不走了。」

看戲的眾人紛紛搖頭,不怕君子,就怕小人,特別是這種死纏爛打的潑婦。

沈遙點點頭,也不多說,轉身走進時府,在門口尋了一圈。

宋衍不知她想如何處理,在他看來,給了錢快些了事才是最省心的解決之法。

不一會兒,沈遙在叫苦連天中,找到了一根木棒,撿起在手中掂掂,走出房門直接往叉腰站在不遠處的沉默弟弟而去。

兩人還沒反應過來,沈遙已經一棒子揮下去,那壯漢瞬間倒地,捂著屁股疼得皺眉。

她一早便看出,這人看上去很壯,力氣也不小,卻不會功夫,下盤不穩。

沈遙又朝著他腿打了一棍子,那弟弟開始大聲痛呼起來。

這下子,把弟媳給弄懵了,呆呆看著沈遙。

沈遙冷眼說:「銀子,你們別想了。我不打你,但再不走,休怪我繼續打殘你丈夫!」

「如今你們不請自來,我為護家而防衛,上了衙門,你們也不占理。」

弟媳在原地滯了好久,才喊著「別打了!別打了!」,上前將弟弟扶起,低著頭,兩人對視一番,最後一瘸一拐離開時府。

沒了更多熱鬧可看,圍觀的眾人也自是散去。

沈遙背對著宋衍,沒見到他黑瞳突

然亮起的光。

他舌尖頂著上顎,看到阿姐如此兇狠模樣,心底不受控制的激動起來。

只是……

他看了眼那瘸腿的背影,半眯著眼。

好嫉妒。

阿姐親自用棍子打了那男人,他也想要被阿姐用棍子狠打。

沈遙長嘆一聲,感覺這麼久時日的氣都白生了。

南風與藥渣一事,沒想到竟是如此原因,雖聽起來有些牽強,卻也是合理,畢竟人家弟弟和弟媳都鬧上門來。

經此一遭,她對南風和時衍,又更是內疚起來。

錦書和家丁這時才上前,將看客驅走。

而不遠處小橋上,站著一被這邊動靜所吸引的男子,身著絳紅錦緞大袖,面容俊俏,似是二十左右的年歲。

他瞪大了雙眼,一直看著沈遙進入時府後消失的背影,久久無法回神。

他身旁的小廝驚詫道:「永樂長公主!好像啊!」

那男子雙唇微微顫抖,「不是像,那人就是她!就是諾諾!」

……

沈遙夜晚舒服地沐浴過後,一邊擦著霜膏,一遍想著今日發生的事兒。雖然感覺怪怪的,可每一處都很合理。

唯一不同尋常的便是一直低著頭的南風。

不過人家父親剛過世,許是心底不好受,才一直不願抬頭吧。

沈遙本以為那兩人不會如此輕易放棄,卻沒想到連續多日都未再出現,生活又恢復了平靜。

她閒聊時無意與宋衍提了一嘴,他沉默良久後說,或許那兩人都是紙老虎,被沈遙這兩棍子給徹底嚇破了膽。

而這些時日,沈遙突然意識到,她的記憶似乎開始出現偏差。比如她放回書架的書,醒來後卻是出現在床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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