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遲晴回憶起當年,心中困苦,在知道自己不是遲銘武所生之後,她就一直在調查自己的身世,她的母親到底是誰,為什麼會出現在淮安侯府。

「那時你多大?」

「十二。」

比遲果還要小上一歲,那么小,在發現自己的身世後選擇的不是大吵大鬧,而是隱匿查證,絕不是一般的十二歲。

那時遲晚已經六歲,受到老夫人的寵愛,侯夫人的精養,劉婉出身商賈,雖在侯府小心翼翼,但她有錢,自然把錢都堆在遲晚的身上。

遲晚被養得越發的跋扈,對她這個阿姐也向來看不上眼,她心中不喜,卻沒有表現出來。

世子遲煦十三歲,僅比遲晴大一歲,如果遲晚是被嬌養的跋扈,那遲煦就是狠辣跋扈。

遲晚跋扈卻不要人性命,對喜歡的下人很好,對不喜歡的下人非打即罵,對她這個阿姐沒有尊重可言,但她畢竟是阿姐,也不敢真的動手。

畢竟當時還是世子的淮安侯對她可不算寵愛,更不算關注,她只敢小錯不斷,大錯不敢犯。

而遲煦,誰要是惹了他,就會要對方的命,就算不惹,他的房裡不知抬出了多少丫鬟書童,都是被他折磨死的。

對她這個庶出的妹妹,愛答不理就算了,還經常打她出氣,遲銘武向來不管,把遲煦帶在身邊,儼然繼承人的樣子。

這件事,遲晴十歲那年就清楚了。

遲煦的母親是被老夫人弄死的,只為劉婉的嫁妝,歸還侯府找戶部借的銀子,不還?抄家滅族的勛貴那麼多,遲家算不得什麼。

可遲銘武默許髮妻被殺,則把遲煦養在身邊,生怕嫡子被劉婉暗害。

畢竟同為嫡出,若嫡長死了,遲晚就能繼承爵位,他覺得自己對不起髮妻,絕對不能對不起遲煦了。

事實上,劉婉膽小得很,在侯府過得戰戰兢兢的,對她這個庶出算不得好,卻從不剋扣,比以前過得好多了。

那個時候侯府窮,又要維持侯府體面,她這個侯府女郎,甚至不如人家大戶里的奴僕月銀多,還時常發不下來。

但遲銘武把殺死髮妻的責任都推到了劉婉的身上,認為是為了娶劉婉,髮妻才死的。

聽到這裡,遲晚蹙眉,「他死百次都不無故。」

遲晴嘆氣,「是啊,堂堂侯爵,保不住祖宗基業,為了銀子默許娘親害死髮妻,他不敢硬抗戶部,不敢埋怨老娘,只能把恨放在了一個無辜女子身上,人是他要娶的,孩子是他要生的,否則誰能逼他。」

「你娘名婉,你同音晚字,這便是他對你的侮辱,沒有避諱,要是你以後想爭爵位,憑藉這點就能說你不孝,但名字是長輩取的,還能辯解,所以他把你記在了姑母的名下,這樣一來,你就更不能跟遲煦爭了。」

後面的事情遲晚知道,就是不知道,原來她的名字也是錯處。

也對,人家說名諱要避同族長輩,不然其中是很有說道的,不過,她倒是不覺得自己的名字有什麼問題。

晚字對遲銘武來說是算計,對她來說,是奶奶測了八字為她取的,意義不一樣。

「繼續講你的事吧。」前身的事情她知道,且一點兒都不在意,對她而言,那些人不是親人,又有什麼好在意的。

遲晴氣若遊絲,見此,遲晚輕聲詢問,「你若累了,先接受治療,改日再說。」

「不必。」

或許遲晴從沒有想過治療,所以再次拒絕了她。

遲晴端起旁邊已經冰涼的藥,一口把藥喝完,她沒想過再喝藥,但她沒有力氣了,只能喝藥。

旁邊的遲果想說些什麼,但還是默默退到了一邊。

她知道,就算自己提出了去把藥熱一下,也會被拒絕,母親還會生氣自己打擾了她跟姑母的聊天。

姑母好像在皺眉,母親說過,淮安伯府無論發生什麼事情,都不允許去找姑母,生則生,死則死。

淮安伯府邸的好壞,母親不在乎,比起麻煩姑母,淮安伯府沒了就沒了。

遲果嘆氣,近日族中上門越發頻繁,沒錯,伯府是只有她們母女二人了,但遲家族中人還很多,大部分是上門讓母親過繼的。

理由有兩個,第一她不是乾元,第二她不是親生的。

他們讓母親收個嗣子,為的就是爵位的傳承。

遲果想要跟姑母說這件事,畢竟姑母是王上,肯定能做主,只是現在母親還在講年少的事,她不便插嘴,而且她也想聽聽,以前的遲家是什麼樣的。

儘管母親從來不跟她說,從很多人的嘴裡,她都聽過一些。

遲果的思緒回歸,就見姑母一根銀針扎到母親的腦袋上。

遲晴:「?」

「比你那藥管用。」

遲晚是個醫者,她最不喜歡諱疾忌醫的病人,現在的遲晴在她眼裡就是這樣,明明她能延續對方的壽命,對方偏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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