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喘息聲在耳邊,姜樾之只覺得頭腦快要裂開,被他引導著做平常根本不敢想的事。

姜樾之悄悄睜開眼,只見他極力的忍耐些什麼,額角青筋暴起,死死咬著唇。

「我……不該折磨自己的。」柳時暮眼裡的光一點一點暗下去,到底還是不能真的碰她。

認命般閉了眼,柳時暮倒在她身上喘息,享受最後一刻的溫存:「枝枝,對不住,是我……」

姜樾之知道他要退縮,當即抬起他的頭,將唇舌貼了上去,熱情的主動親吻他。這一次不光是他的錯,亦是她無法克制,是她沉淪其中。

「我能怎麼幫你?」既然不可以,那至少讓自己替他解決一些痛苦。

柳時暮眼中滿是不可置信,艱難地吞咽著唾沫:「我……」

姜樾之定定地看著他的臉,她渾身上下也是熟透了一般,沾滿他的氣息。

「快說,我怎麼幫你?」

柳時暮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般,一手與她十指緊握,一手帶著她緩緩向下。

姜樾之意識到後,羞得不像話,柳時暮輕笑道:「勞煩枝枝了,可得許久。」

誰讓你說我不如人的。

為了緩解她的尷尬,柳時暮選擇將她親得意亂情迷,好似這般,她就能忘記自己在做些什麼了。

將近日落,南星竹瀝都沒等到姜樾之出來。

還是裡頭小廝來傳話,說是姜樾之吩咐二人去青蕪坊接她,順帶將馬車也牽過去。

雖然不知娘子是何時到青蕪坊的,二人還是乖乖地去接人。

只不過青蕪坊大的很,她們從未踏足過,進了坊門口,二人便兵分兩路去尋人。

南星一路走來,被燈紅酒綠的場景嚇得沒敢抬頭。漢白玉鋪設的地磚,亮得光可鑑人,還能映出樓上倚欄相擁的一對壁人。

南星閉上眼直直往前走,再抬眼時卻發現已身在一處院中。

她正想原路返回,卻聽到右邊傳來吵吵嚷嚷的叫罵聲。

她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朝反方向走,那右邊的房門竟直直摔出一人來。衣衫不整,上身只著一件單衣,露出半個健碩的背肌,幾縷長發凌亂的垂下,好不狼狽。

南星只匆匆瞥了一眼,卻覺得眼熟,復又抬眼去看。

「好你個騷浪蹄子,說好淨身五日來陪我的,昨兒是又宿在哪個恩客身上了?才幾次就不行了,白花了老娘這麼多銀子。」

站在屋內的是一位豐腴的婦人,生的烏黑矮胖,罵起人來唾沫橫飛,氣勢洶洶。

扶風被她一腳踹出來,疼得半晌沒能爬起身來。

「你沒事吧?」

南星身子比腦子反應更快,先上前將人扶起來。

扶風愣愣地看著眼前人:「你怎麼在這?」

南星將他的中衣穿好,初春的天氣還冷得很,他幾乎不著寸縷地被踢出門,凍傷了可如何是好。

那位客人見狀又是破口大罵:「哪來的野丫頭,老娘我教訓人還輪得到你插手。」

南星聽到聲音,直衝著她去:「你個老潑婦,沒個道理。就由得你這般欺負人嗎?我可不是青蕪坊的人,你若敢罵我,我可就要找到官府去評評理了。一個狎妓之人,火氣還這麼大,寄浮生都滿足不了你,趁早滾蛋!」

客人胸口

起伏著:「你你你。」

「你什麼你,平白作踐人,這錢我們還不掙了呢!」

南星雙手叉著腰頗有氣勢地站在扶風身前,一副護犢子的模樣。

「好你個扶風,背地裡居然還有個丫鬟相好的,看我不告到司主那去。」

南星唾了一口:「去去去,儘管去,今兒我還就是路見不平了,老虔婆!」

扶風見事要鬧大連忙拉著南星:「二位別吵,都是在下的錯。李娘子的花酒錢扶風全數奉還。今日是扶風身子不爽,未能讓女君盡興,改日定會好好向娘子告罪。」

李娘子冷哼一聲:「這還差不多,扶風你年紀也不小了,如今如何抵得上外頭那些新鮮貨色。也多虧我們這些老主顧,還念著往日的情分,你可別不識好歹。」說罷扭腰離開。

南星一聽更是來氣,抬腳就要朝她來一腳,卻被扶風從背後攔腰抱下。

「別追了。」他的語氣頹廢極了,抱著她的腰不鬆手。

南星氣鼓鼓地揮了揮拳:「可惡,下回帶上竹瀝,定要她好看。」

扶風嘆了口氣,客人的話如利刃扎在他心口,本就穿得單薄只能下意識抱緊唯一的熱源。

南星忽然反應過來,他許久未鬆手,但能感知到他如今的脆弱。也不同他計較,讓他多抱了一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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