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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什麼……」九公主目瞪口呆,這種無妄之災竟會發生在她身上。

「你舅父傳信,問我們最近可有得罪姓陳的人,分明就是她的好女兒幹的好事。」

九公主呢喃著:「沒事沒事,只是丟了幾間鋪子罷了,母后莫要氣壞身子,咱們可要打起精神來,好好對付那個賤人。」

皇后揉著腦袋,總覺得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。

時節已經來到八月中旬,不日便是中秋,可盛京之中籠罩著一個謎團,全然沒有半點節日的喜慶。

靖國公府門前冷清,不復往日榮光,除了在外的二郎君,和已經出嫁的大娘子,全府無人敢踏出門半步。否則,路上的唾沫星子都將淹死他們。

八月十一這一日,清晨的潮氣還未完全散去,有一人身著絳紫色皇子朝服手持玉笏,孤身一人走在寂靜冷清的宮道上。

行至紫薇宮前,俯首跪下:「兒臣祁凌,偶得皇兄血書,字字泣血訴說當年冤屈。通敵賣國於武將而言乃奇恥大辱,願父皇徹查當年真相,還逝者及為其昭冤之人一個公道。」

字字懇切,聲聲摯誠,打破皇宮寂靜。

此刻天光破曉,第一縷金輝撒下,照射在他的玉笏上,襯得那張臉越發清雋。

月棠宮內,姜樾之一夜未眠,立在窗下看著那第一縷朝霞。

「天,亮了。」

第117章 對峙「她,難道不該死麼?」……

「兒臣泣血頓首謹奏:

吾初志本在止戈息兵,願兩國蒼生得免戰亂之苦,百姓長安。豈料奸佞掎挈伺詐,宵小構陷,竟以通敵叛國之罪污我清白。伏乞父皇明察秋毫,奈何此生恐無望再睹天顏。倘他日帛書現世,惟願父皇知兒臣信仰——天地共鑒,日月可昭。

寧以七尺身軀血濺沙場,馬革裹屍,亦斷不會負大昌山河半分!

祁崢絕筆。」

孝淵帝的手有些顫抖,歷經多年的血書已經變得陳舊斑駁。通過暗紅的血跡,仿佛還能瞧見寫下這份絕筆時,祁崢是一副如何視死如歸的模樣。

用血寫下自己蒙受的冤屈,彼時若他有一點點為自己證明的機會,都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。

「崢兒!」孝淵帝蒼老的面龐上滿是哀慟,痛心疾首,悔不當初。

底下跪著的祁凌亦是眼角含淚,終於到了能夠申冤的這一日了。

很快,靖國公就被人帶了上來。

「陛下明鑑,老臣冤枉啊。」靖國公滑跪至殿中,張口便是喊冤。

祁凌叩首:「父皇,其中緣由能否傳喚外祖,一年前他曾想為皇兄翻案。只可惜,最後時刻那關鍵人證忽然消失,如今人已到齊,不如當面對質。」

「准。」

楚太傅被押上時,身上的囚服落滿血污,已然白髮蒼蒼。僅僅一年的時間,竟將一個文人風骨,摧殘至如此。

只是上殿時,依舊保持著該有的禮儀,恭恭敬敬下跪,剛直不屈:「罪臣叩見陛下。」

「當日,你於大殿之上公然無狀,欲翻舊案。今日朕再給你一個機會,將你所知統統說出來。」

「當年,邊疆物資短缺,賑災軍需至邊境與帳目上根本對不上。梁王便料想其中必然是有人做了手腳,暗中調查,卻發現盛京多處商鋪所交稅銀皆有短缺。國庫歷年空虛,這些膽大妄為之人居然敢在皇城之下做出如此欺上之事。」

「順著這條線去查,梁王便查到了靖國公身上。」楚太傅指著對方,「募捐物資時,靖國公可是自告奮勇,其實都是偽裝出來矇騙世人。實則,枉顧法律,狂妄自大。」

「被查後,連夜做了假帳目,梁王一時失察,竟讓他逃脫。沒想到他竟不知悔改,設下彌天圈套,讓梁王殿下身處險境。」

靖國公反駁道:「你彼時就沒有證據,滿口攀咬,如今在牢里呆了這麼久,還是不知悔改!」

楚太傅如今已經看淡生死,既然有機會能出來將事實宣告天下,已經無所畏懼。

「太子,太子妃到。」

「兒臣,參見父皇。聽聞七皇弟來為皇兄申冤,特來支援。」

孝淵帝睨他:「你也有證據?」

祁曄:「皇兄心腹靈童已在殿外候著,他便是人證。」

「傳。」

姜樾之立在一旁,靖國公抬眼與她對視,眼神中蘊含警告。似乎在說,你若不幫我,勢必會牽連到你,到時候魚死網破,同歸於盡。

姜樾之勾起一抹邪笑,直接忽視了這道眼神。

靈童被帶上殿,跪伏在地,朝著楚太傅深深一拜:「奴才枉費太傅信任,都是因為小人在上殿作證前,遭人迫害。才害得大人在殿上孤立無援,受盡這一年多的監禁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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