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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硯舟給他介紹:「程霓,我女朋友。」

梁朗伸過手來:「梁朗,趙師兄的師弟,美女,你長得是真漂亮。」

程霓落落大方的笑了笑:「你太會說話了。」

梁朗:「實話,一點兒不帶虛的,趙師兄是了解我的,我這人一向實在,講不來場面上的話。」

圓滑的人一向說自己是老實人,老實人大概也講不上這些話,程霓笑,也說他長得一表人才。

「那我比趙師兄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。」梁朗笑說。

不過程霓並不反感梁朗,三人聊了幾句,趙硯舟帶著程霓去看小孩了,小孩子穿著明黃色的唐裝,戴著一頂中式帽子,被母親抱在懷裡,看著憨態可掬。

寒暄了兩句,趙硯舟將準備的紅包遞給了小孩的父母。程霓目光測量下,覺得那紅包應該挺大的,就問趙硯舟包了多少。

趙硯舟說了個數,程霓有些詫異,道:「看來醫生的這個職業也挺能賺錢的。」

硯舟說並不是全是工資,楊卓頭腦好,投資了不少餐飲,他也跟著投了點錢,又說他生活上花費也不大,這人情往來能給一些也就多給一些,再說又是自己導師孫子的滿月酒,算是表示自己的一點心意了。

宴席開始的時候,自然避免不了喝酒,不過趙硯舟也只喝了兩杯,沒多喝,兩人走的時候,叫了代駕。代駕將車子開到程霓的小區樓下,趙硯舟下了車,讓她先上樓,說他去買個東西。

程霓自然能猜到他要買什麼,但她也就裝不知道,從包里拿出另一把鑰匙給趙硯舟,自己先上去了。

進了門,程霓蹬掉高跟鞋,到沙發上坐了會兒,估摸著他應該要回來了,也就走到陽台去看,剛好看到他正往回走。

這會下了點雨,不過是霏霏細雨,跟牛毛似的,落在身上都沒什麼感覺,反倒有一絲輕飄飄的涼意,他走得不急不緩,步履從容,這人,還真是一貫的沉穩。

程霓突然有點想看到他的另一面了,失去理智或氣急敗壞的樣子,直到他進了小區單元樓,看不見身影了,程霓還趴在陽台,過了會兒,門口傳來鑰匙扭轉的聲音,程霓回頭看過去,剛好對上趙硯舟進門,看來的眼神。

她走過去,故意問:「你買什麼了?」

趙硯舟卻沒說買了什麼,只是看了看她,捧著她的臉,低下頭來吻她,唇齒糾纏間,程霓嘗到了他舌尖的一點甜澀的酒味。

窗外的雨又下大了,一時如豆子傾倒般,密密匝匝,天色也暗了下來。

房間的窗簾嚴絲合縫地緊閉著,黑暗中只聽見彼此急促的呼吸聲。他將她抱了起來,程霓坐在他腿上,摟緊了他的脖頸,這種感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,載浮載沉的,有種不受控制的感覺。

但又有一種清晰的存在感,一片虛無中,只有眼前的他是強烈的,清晰的。

第42章 「我說過這話麼?」……

結束時,程霓趴在床上,懶得再動彈。

趙硯舟給她倒了杯水進來,程霓一動不動,可憐巴巴地說要他餵自己。他也就將她攬到懷裡,將杯沿湊到她嘴邊,程霓一口氣喝了半杯,就推開說不喝。

其實她挺會撒嬌的,男人喜歡撒嬌的女人,特別是事後,總顯得幾分繾綣。

將杯子放到床頭櫃,趙硯舟掀開被子上床,程霓自動自發的鑽入他的懷裡,又拉過他的一隻手臂環在她的腰上,柔聲問:「感覺怎麼樣,趙醫生?」

他笑了一笑,道:「挺好的。」

「是嗎?」程霓說,「我記得有人說過我不怎麼樣來著?」

他問:「什麼時候?」

程霓一臉怨氣地提起高中時,楊卓問她怎麼樣,他說她不怎麼樣的事情來。

趙硯舟皺著眉,支起身體,拉開一點距離,略顯困惑地看著她:「我說過這話麼?」

程霓故意用哀怨的口吻說:「你難道不記得這事?」

趙硯舟努力回想了一會兒,真不記得他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,他又懷疑她是不是故意逗自己來著,但看她臉上那哀怨滿滿的神情倒不像是假的,他握著她的臉,道:「我真說過這話?」

「你不相信的話,可以去問問楊卓,總不至於你們兩個都不記得了吧。」程霓道,「那我也太冤了吧。」

趙硯舟點點頭,認真道:「我改天問問他。」

程霓又說:「當然不問也沒什麼,我又不是來翻舊帳的。」

她這麼說了,趙硯舟倒是想起那會他和梁施月安排的相親對象見面,後來因為下大雨,他送她和曾楨回去,她在車上問自己是不是榆市一中的事來著,他說了是後,她又什麼都不說,推開車門下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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