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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謝玦,那日回去後,老令公看著他,蒼白的臉色沉著,一個字也沒提到宛寧,謝玦也不問,祖孫倆頭一次這樣沉默,但老令公心知肚明,這件事的癥結已經不在自己身上,否則謝玦不會這樣沉默,這一點,老令公樂於成見,當日宛

寧敢那樣頂撞他,可見她是鐵了心不會進謝家的門了,他用不著再去做壞人,影響祖孫的感情,所以在謝玦作揖告退時,他平靜地開了口。

「你若是執意要娶宛寧,我不會再攔著。」

謝玦腳步一頓,驀然抬眼,心魂震盪不已,不是驚愕於祖父的妥協,而是這妥協背後的意義,說這話時的放鬆,一定是宛寧和祖父說了什麼,所以祖父才會這樣氣定神閒!

這一震動,謝玦回應「是」時都有幾分強撐的堅硬,離開時的腳步也是。

這幾日朝中官員都有些小心翼翼,因為定國公的火氣有些大,就連奏摺寫錯了一個字,也會怒罵的程度,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定國公,完全像是變了個樣子,和從前那個矜持疏離的定國公大相逕庭,從前犯錯,頂多被他冷冽的目光掃一眼,雖然也膽戰心驚,但總是有心理準備,好過現在這樣突然冰火兩重天。

但是這日,工部尚書卻告訴了他們原因。

「想來是跟那位曾經在定國公府做客的表小姐有關。」幾位大臣結伴從內務屬出來,才鬆了一口氣,就聽工部尚書低聲說著。

幾人立時站住了腳,左看右看,不見其他人後,大理寺卿就問道:「五公主大婚那日,不是說公爺和表小姐已經......」他用兩隻手指對了對。

鴻臚寺卿問:「這麼說公爺對表小姐是來真的了?」

刑部尚書道:「我覺得不然,男人嘛,真真假假你說的清?何況公爺是何等人物,怎會因一個小小女子牽動情緒。」他比了比小拇指又笑道,「聽說你們夫人近日拜訪宛府有些勤快?可別浪費了時間,還得罪了人。」他這「人」指的自然是荊南王妃了,幾人心知肚明。

他又道:「我看謝家和荊南王的聯姻勢在必行,她一個表小姐,哪能和宣和郡主搶?」

工部尚書恍然大悟:「怪道我夫人說,近幾日常常看到宛小姐和姜家小郎一起出遊,已經出雙入對的!我還以為公爺正是為此事不快。」

「姜在野?」眾人吃驚:「也沒聽姜侯爺透露過啊!」

「姜侯爺一門心思只有小兒子,哪裡把在野放在心上?」

鴻臚寺卿煞有介事地點頭分析:「那如此說來,宛小姐和在野也般配,在野不受寵,姜侯爺也不會過多干涉,興許還巴不得他娶個沒權沒勢的妻房,而宛家一介商賈,能攀上侯府這樣的勛貴人家,也是跨了階層,知道定國公府對他們來說太過天方夜譚了,商人,終究是會權衡利弊的。」他呵呵笑著轉身,驀地渾身一僵,血流倒流冰涼透底,白了臉色唇齒打顫,「公,公......」

其餘人也是大驚失色,立即轉身,就看到謝玦站在廊下,瑰偉的身姿猶如一座冰山,臉上寒霜密布,眼中更是如冰封的尖銳岩石,眾人打了個冷顫,齊齊行禮:「公爺!」

久久不見動靜,有人悄悄抬眼謝玦已經消失了,眾人長長輸出一口氣,擦著額頭嚇出來的汗,有些退軟的更是扶著廊柱坐下,明明他們的年紀都比謝玦長,可偏偏謝玦一個眼神,就能讓他們毛骨悚然。

姜至陪著宛寧坐在街邊的小吃攤吃五般餛飩,就著桂花酒,興趣乏乏地用湯勺調著碗裡的湯,嫌棄地看看周圍不太乾淨的環境:「你長得嬌滴滴的,怎麼還喜歡在小攤吃東西,多髒啊。」

宛寧喝了一口桂花酒暼他一眼:「嫌髒,你還坐著作甚?」

姜至嘿嘿一笑:「我嫌這兒髒,我不嫌棄你啊,看到了,我多好,犧牲自己陪你。」

宛寧撇嘴:「少爺您可別犧牲了。」這幾日他天天陪著自己四處遊玩,說實話,來京城這麼就,她的確都沒好好逛逛那些山川景致,拗不過姜至的固執,起先她還有些勉強,後來也沉浸其中了,沖淡了些這幾日的傷感,對姜至自然感懷在心的。

姜至吊兒郎當頷首:「為你犧牲是我的榮幸。」

宛寧抓起一旁的飴糖猝不及防塞進姜至的嘴裡,見到姜至手足無措接著,她笑了出來:「吃個飴糖黏住你的牙,看你還胡說八道!」然後笑彎了眼睛。

「快快,粘手了粘手了。」

宛寧趕緊去老闆那借了水打濕了手帕給姜至擦手,抬眼就看到謝玦站在不遠處,英俊明淨的臉極沉極冷,宛寧一愣,笑容頓斂,垂了眼眸,心頭一慌,塞給姜至的手帕用了力就陷入了他的手心,姜至趁機握住。

謝玦眸光頓時淬了冰,壓迫的人喘不過氣來,姜至立時感覺到了,轉過頭去,愣了愣,謝玦沒有近前,像座冰雕站在那,好像等著宛寧自己過去,他拿著飴糖的簽子起身問宛寧:「要過去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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