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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兒哪敢不聽?又何況平日裡她見溫鳴謙對宮詡也是尊敬有加,於是匆匆忙忙跑了出去,把門也關上了。

「老爺喝醉了。」溫鳴謙放下書起身,「我叫人給你準備醒酒湯。」

「我不要什麼醒酒湯,我只要你!」宮詡一把扯住溫鳴謙,「你要我怎樣做才肯接納我?」

溫鳴謙用力抽回手,退後一步看向宮詡,她的眼神是那樣冷,堪比冬夜的孤月:「老爺喝醉了,該去雲英的屋子裡歇著。」

「我不要去她那邊,我要留在你這裡!我們是夫妻,我在你這裡天經地義!」宮詡耍起了無賴,「之前是我對不起你,我保證以後會加倍地還回來,好好對你,絕不再讓你傷心了,好不好?鳴謙。」

這些話宮詡憋在心裡不知多久,今天終於借著酒勁兒說了出來,心裡頓時覺得痛快。

「來人吶,扶老爺回去休息!」溫鳴謙朝著屋外喊。

「誰也不許進來!」宮詡瘋了一樣,一把抱住溫鳴謙,「今晚我就要留在這兒!不但今晚留在這兒,以後每天都要留在這兒!」

溫鳴謙就在他懷裡,他終於又將她擁入懷中了!

哪怕她掙扎推拒,自己也絕不放手。

溫鳴謙拼命抗拒,怎奈體力相差懸殊。

宮詡身上的酒氣和觸碰都令她無比煩躁噁心,讓她恨不得手裡有一把刀,直插進宮詡的心口。

可宮詡感受不到她的厭惡,反倒意亂情迷地說道:「你好香!簡直像仙女一樣!別再生我的氣了,我發誓以後絕不再對你有半分疑心。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我,只是在慪氣罷了!」

第122章 撞破之

「母親!」門開了,宮長安箭一樣衝進來。

宮詡吃了一驚,不免鬆了力氣,溫鳴謙趁勢脫身出來。

「你……咳……你不是在祖母那邊嗎?這麼晚了過來做什麼?」宮詡不自然地說。

「父親,兒子做了一篇文章。」宮長安不動聲色地將小匕首藏回袖子裡,「過幾天要拿給夫子看,可是又不自信,想請父親先給我指正。」

「呃,這……明天再說吧!」宮詡沒心思指點文章,他現在只想和溫鳴謙重修舊好。

但此時張媽他們也都回來了,張媽一見這情形便立刻明白了,說:「夫人,後院庫房不見了那匹泥金緞子,是連夜找還是明天再說?」

「那泥金緞子本來是入秋後要給老太太做衣裳的,怎麼能不見了呢?」溫鳴謙說著就往外走,「看管庫房的人呢?」

宮詡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溫鳴謙帶了一眾人出去,張了張嘴卻始終沒說出一句話來。

「父親,要不你還是幫我看看文章吧?」宮長安有些無奈地看著他說。

「我今日喝了酒,改天吧!」宮詡忽然就像泄了氣的皮球,灰塌塌地走了出去。

宮長安不動聲色地跟在他身後,此時宮詡身邊並沒有旁人,夜又黑。

宮長安看準了荷花池旁一塊拳頭大的鵝卵石,腳上暗暗用勁,算準了宮詡要落腳的地方踢過去。

宮詡正走著,不防腳下一滑,哎呦噗通,就掉進了荷花池。

宮長安冷眼看著他在水裡撲騰了好幾下,才喊道:「不好了!老爺掉進池子裡了!快來人!」

雲英聽小廝說宮詡去了溫鳴謙的院子,忙朝這頭趕了過來,一進院就瞧見眾人把宮詡濕淋淋地從池子裡拉了上來。

「老爺,這是怎麼了?」雲英連忙上前。

宮詡哪顧得上回答她的話?吸著氣道:「你們都輕著些,我的右腳不敢著地,怕是扭傷了。」

眾人拿著燈籠過來,將他的褲腳揭起,一時間倒看不出來什麼,只有他自己覺著疼得要命。

「快快快!拿著春凳來,把老爺抬到我屋子裡去。」雲英吩咐人道,「再去請個大夫來。」

一番忙亂過後,宮詡被抬進了雲英的屋子,雲英給他擦拭乾淨又換了衣裳。

等到大夫來的時候,宮詡的腳腕已經腫得比小腿都粗了。

「還好還好,沒傷到骨頭,」大夫仔細查看過了說,「不過到底是扭傷了筋,也得好生休養一些日子才行。這腳上的傷千萬要當心,它承托著全身,最不好養了,弄不好就要落下一輩子的病根兒。」

說完又開了方子,留下了外用的跌打藥。

雲英開了柜子,給大夫拿了診金,又命人送其回去。

此時已經到了半夜,溫鳴謙那頭只打發張媽來瞧瞧,說了兩句過場話。

宮詡此時心比腿還要難受,他明白溫鳴謙的心是真的冷了,自己傷她傷得太深,又怎麼能一時之間就讓她迴轉呢?

「老爺,你好歹睡一會兒吧。」雲英柔聲說,「睡上一覺,疼也能減輕些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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