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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故意把聲音提的高一些,這樣屋子裡的溫鳴謙也聽見了。

「不知王妃大駕光臨,奴婢失禮了。」溫鳴謙急忙出來。

「你這是做針線呢吧?」楚王妃笑問,「我頭裡碰見柏兒和長安,他們說你沒在皇后娘娘跟前伺候,我就過來找你說說話。」

「皇后娘娘這會兒問趙王世子書呢,我不好在跟前打擾。」溫鳴謙掀起門帘請楚王妃進去,「王妃貴腳踏賤地,我這屋子實在有些委屈您了。」

「瞧你說的,你不嫌我不請自來就好。」楚王妃說著走進去,見溫鳴謙的屋子雖然不大,但收拾得乾淨齊整,還有一股清雅的香氣,令人心情暢然。

而小月也早捧了茶上來,溫鳴謙略帶歉意地說:「我這裡的茶不算好,但請王妃喝兩口潤潤喉吧。」

「你是個雅人,凡你用的東西也都格外的雅致。我這人其實喝不出茶品的好壞,但看和我同飲的人是不是投緣。」楚王妃也是個能說會道的。

「天氣漸涼,我讓小月煎了些紅棗煮茶,王妃嘗嘗可合不合口味。」溫鳴謙親自把茶盞端給楚王妃。

「要不然怎麼說你心靈手巧呢,這紅棗茶聞著就讓人心裡暖和。」楚王妃接過茶盞,挑眉笑了笑。

第238章 九公主

楚王妃在溫鳴謙的屋子裡待了有半個時辰,才到前頭去給皇后請安。

午時之前離宮。

她和楚王是一起來的,自然要一同回去。

只是她出宮的時候,楚王還沒出來,於是王妃便坐在馬車上等。

大約又過了一炷香時候,王爺才出來。

「陛下今日不忙嗎?」等楚王上了車,王妃笑著問,「怎麼竟留王爺這許多時候?」

「諸葛夫子也在,說到了今早兩個世子做的文章,陛下也很上心,就多說了幾句。」楚王把衣帶稍微寬了寬說,「倒叫我有些不安了。」

楚王妃聽了不免緊張:「怎麼?可是柏兒做的文章不好嗎?惹得陛下不快。」

「不是他做的不好,而是他做的很好。」楚王嘆了口氣說,「當時諸葛夫子說了一句月初皎皎難掩精華來形容他。」

「這……王爺的意思是……柏兒的風頭蓋過了趙王世子?」王妃試探著問。

「唉,是啊!咱們一直都說只做陪襯做綠葉,皇后屬意的自然是趙王世子,皇后中意誰?就是太師中意誰,太師中意誰就是滿朝文武中意誰……」楚王說到後來不說了。

但他的意思王妃自然能全盤理會。

不禁也有些憂心:「那你就沒有叮囑叮囑他?讓他以後留一些不要再出風頭。」

「我自然也是說了的,可他跟我說自己已經收斂了。」楚王喃喃搖頭,「到底是小孩子,不知輕重。」

「那……那這件事別人並不知道吧?至少趙王世子應該是不知道的吧?」王妃問。

「應該是吧!但願如此。」楚王也不是很確定。

「唉,不過話說回來,咱們柏兒的確是比趙王世子更聰慧。」王妃憐惜地說,「只可惜……」

接下來便是長久的沉寂,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。

午後,宮長安在甬路上踏鞠,一腳將球踢進了雲嬪的宮裡。

雲嬪常年不出宮,人都說她病著,不宜見風。

她的位分不算低,可伺候的人卻不多,因此她的院子也是冷冷清清的。

宮長安從側門進來找球,被一個大宮女給攔住了。

「你是誰?怎麼跑到這兒來了?」宮女的語氣算得上和緩,沒有絲毫的疾言厲色。

一來宮長安不過是個小娃兒,二來她也大致猜出他是誰了。

「這位姐姐好生和氣,小子名叫宮長安,無意中把球踢了進來,還請恕罪。」宮長安說著一本正經地作揖。

那宮女被他逗笑了,用手絹捂著嘴笑了兩聲才說:「原來你就是那個小神童,早聽人們說起你,我今兒才算見了。」

「不敢不敢,小子不是什麼神童,這都是外人的溢美之詞,當不得真的。」宮長安最會演戲,做出的謙和神色渾然天成。

「哎呦呦,你可真有趣兒。」那宮女也不讓他去找球,反倒一再逗弄他說話,「你今年多大了?還不到十歲吧?」

「秋杏,你在同誰說話?」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扶著個小宮女從木香花架走了出來。

「九公主,」秋杏連忙轉過身去行禮,「長安少爺把球踢進了咱們院子,奴婢逗他說幾句話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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