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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去年楊應榮被他娘送去徽州舅舅那裡避禍。正是袁世鵬唆使人設局坑楊應榮,出面被當槍使的紈絝,當場讓楊應榮打傷,聽說養了三個月才下床。」秦馳知道這個事情。

楊應榮特意到袁世鵬面前嘲諷的事,秦馳目前是不知的。

徽州那邊的眼線是知道,但這種小事不會特意寫密信給秦馳,通常會走正常的渠道送到陶掌柜那裡,陶掌柜過一遍再挑可能有用的整理成冊,等以後秦馳問起某人的資料再遞上去。不然,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上報,秦馳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看。

等秦馳回去京城的住所。

大概就能看到了案上的資料。

讓袁家和楊家鬥起來,宋錦是沒有一點心理負擔。

袁尚書當官可不乾淨。

貪贓枉法的事情,不知幹了多少。

宋錦記得自己病死那年,京師發生過大事件,據說抄家流放了大批官員,六部尚書被斬殺了三個,聽聞都是大貪官。

此事過後,皇帝駕崩。

新帝是誰,宋錦都不知道。

徽州距離京師太遠了,新帝是誰要傳過來都要一段時間,因為那時宋錦正臥病在床,也是命不久矣,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找到宋父。

秦馳察覺到宋錦的異樣。

那神態像是在回憶什麼,眉間染著淡淡的愁緒,秦馳不是第一次見她這個模樣。

能讓她這樣的,想必又是失蹤的宋家人。

馬車順利進城。

闊別兩年多,宋錦又回來。

剛下馬車的時候,見到鄰居的康大娘開門探頭出來。

「哎呀,是秦娘子?!」康大娘驚訝出聲,「你又跟隨夫來京城來了。」

「康大娘,好久不見。」

宋錦笑著打招呼。

康大娘從屋裡出來,跟宋錦寒暄了幾句,得知秦馳中了舉人,再看向秦馳的時候雙眼發亮,跟大狗看到肉骨頭似的。

沒等康大娘說話。

宋錦又率先道:「剛到這裡,家裡事兒多,就不跟您多聊了,得空跟您嘮嗑。」

「好咧,秦娘子先忙去。」

康大娘揮了揮手,再屁顛屁顛的往家門鑽,回去就跟家人說起隔壁姓秦的那對小夫妻又回來了,男人還中了舉人。

跟個舉人做鄰居。

這可是個大好事,有機會家裡讀書的孩子,說不定還能得到對方指點一二。

洪老頭來開門,再讓下人來搬行囊。

剩下的事情就不歸宋錦和秦馳來管。

秦馳和宋錦先後進去。

秦馳好笑道:「娘子和康大娘很熟?這都兩年多沒見了,還能聊得這麼開心。」

「熟不熟,你不是最清楚嗎?」

宋錦笑著反問,見秦馳含笑不語,於是又道,「這人與人之間,熟不熟是其次,合眼緣才是最重要的。康大娘那人覺得我人不錯,每回見到我都熱情的打招呼,我是個知道禮數的人,自然是不會落人面子。」

「為夫就隨便問問。」

「我是很認真的回答。」

宋錦越過秦馳,率先邁入了寢室。

寢室時常有人打掃,看起來很是乾淨,屋子裡還燃了個炭盆,由此可見洪叔早就收到他們要來的消息,提前準備好了一切。

下人準備了熱水。

二人洗漱過後,再吃了點東西。

接下來便是休息。

宋錦也不讓秦馳再勞神,還特意讓人去請來了景大夫替秦馳請平安脈。

「景大夫來得挺好。」

宋錦剛讓人去請,這還沒有半刻鐘,人就過來了。

景大夫撫著鬍鬚笑道:「我就住在隔壁。」

他們宅子的左邊是康家,右邊也是秦馳的人買下的,用來安置平時保護秦馳的人,那些暗衛有半數就是在右邊的院子落腳。

還有一半,是在宅子後面居住。

僅是一牆之隔。

這邊有什麼事,可以很快就反應過來。景大夫平時就是跟暗衛住在一起。

景大夫把脈過後,給秦馳開了一個調理的藥方。

同時,他又開了兩大包的藥,是給夫妻倆藥浴用的,主要是驅寒的作用。

這一路上天寒地凍。

身上有寒氣很正常。

宋錦目送景大夫離開,再安排人煎藥和準備藥浴一事。

等回來就見到秦馳坐在寢室里,正似笑非笑看著她,「娘子就這麼擔心我生病?」

「是擔心了。」

宋錦也沒有遮掩,坦坦蕩蕩道,「這一路上舟車勞頓,你若突然又病倒了咋辦?會試還要不要參加?讓景大夫先開個藥預防一下也是好事。」

「那為夫有勞娘子擔憂了。」

秦馳起身似模似樣的向宋錦執了一禮,「娘子的心意,為夫銘記於心。」

宋錦笑嘻嘻的福身行禮。

接著相禮一笑,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
第246章 會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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