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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前世,大長公主沒有得逞,姑母依舊康健,她順順噹噹走到了大婚前夕呢?

依舊張揚肆意,桀驁不馴,事事就愛和李晁對著幹。

他的嚴密管教,本就讓她喘不過氣,以她的性子,加上姑母在背後撐腰,又偏偏在此刻,得知他不為人知的這一面……

她被他和姑母保護得那樣好,除了明面上的罪責,定一點兒不知大長公主背後的那些骯髒事,驟然得知他這樣對待自己的親姑母……

蕭芫自己都不確定,她會不會真的相信大長公主的挑撥,覺得他心中,當真對姑母不滿已久。

不需多,只要有一絲懷疑,她可能真的就……不想與他成婚了。

帝後大婚,牽連甚廣,絕非眼前的男歡女愛,情願與否。屆時朝野動盪,又是不知多大的麻煩。

而就算她如此,姑母可能……可能也只是想著讓她遂願。

甚至會自責,自責當年因一己之願,草草為她定下婚約。

「我不要放過她,」蕭芫死死咬著唇,「李晁,她就該下十八層地獄。」

李晁撫著她的發,大掌堅實溫熱,吻密密落在額角,「有我在,芫兒放心,都會安排好。」

眼神斜睨過去,落在已陷入昏迷的大長公主身上,目光如刀鋒、如利劍,有什麼跳躍著,仿佛將血泊,映成了熬骨吞肉的刀山火海。

……

大長公主的罪行,在一個風雪初霽,金陽耀地的日子,被昭告天下。

大朝會上言曹宣讀聖旨之時,近至京城,遠到邊關,官府皆在同一時辰,貼上了告示,發行官報。

民聲之沸騰,相比之下,前段時日的乾武軍都相形見絀。

宗室中人、皇親國戚,乃至世家大族,全部因此牽連,在諫言民意的驅使之下,徹查了個乾乾淨淨。

端陽之辱,乃至大長公主的名諱,都成了人人唾棄的字眼。

當今聖上,更是因鐵面無私,大義滅親,被歌頌尊崇,拜作天子聖人。

至此,成了幾百年來頭一位,還未弱冠,未真正親政,便將天下民意盡攬於掌中的帝王。

盛世之景,初現於世。

待塵埃落定,由此引出的另一樁事,成了人們新的激憤之處。

這樁事,乃二十年前的一樁冤案。

二十年前朝野亂象頻頻,冤案不稀奇,稀奇的,是這冤案的苦主,竟是當今未來皇后的母族,江南儲家。

儲家因謀逆滿門被滅,不是沒有人出過聲,只是當年出聲的,不是被貶,就是牽連著也掉了腦袋,而今真相大白,舊事方一一浮出水面。

也是因這樁事,眾人方知,原來大長公主的布局,從二十多年前,便已經開始。

江南自古乃富庶之地,大長公主瞧中這一點,遣人大肆斂財鑄兵,偏儲家剛正不阿,後來東窗事發,禍水東引,正引到了儲家頭上。

當年案宗疑點重重,因著烈宗對大長公主的寵溺縱容,眾人趨炎附勢,硬生生辦成了鐵案,滿府幾十條人命付之一炬。

大長公主一手遮天,得知當年真相者無一善終,竟讓這麼多年,哪怕傾皇家之力,依舊舉步維艱。

直到今日,方沉冤得雪。

個中艱辛曲折,引人咂舌嗟嘆,連帶著對這唯一身負儲家血脈之人,准中宮蕭芫蕭娘子,都生了幾分憐憫愛護之心。

而此事幕後最大的功臣,卻無人提起……

「……江洄呢?」

大理寺衙門院中,躬身行禮的衙役聽到,忙回:「稟娘子,寺卿才走不久,往皇宮方向去了。」

蕭芫一聽,扶著漆陶的手轉身。

「皇宮?娘子,咱這一路上,也沒瞧見江寺卿的軒車,不會……」

江洄慣乘的青灰色軒車樸素無華,在一眾達官貴族中間格外顯眼,若是見過,定不會忘。

蕭芫嗯了一聲:「去蕭府。」

這個時候,若不在大理寺,便只能是蕭府。

路上新掃過的積雪又蒙上了層鬆軟的雪紗,一步步踩過去,一串玲瓏的腳印鋪作點綴,愈來愈深。

待到蕭府門前,半隻腳都陷入了雪中,後頭的中人往前去叩門,等了半晌,無人應答。

丹屏看向蕭芫,得了肯允後,幾步上前,清脆的錚鳴後哐當一聲,門歪斜著向後打開。

震開的積雪簌簌而下,漫開一片雪霧。

視野再清晰時,滿目紅綢,院中的雪足有一膝深,破敗蕭條中,瀰漫著妖冶的詭異。

順著清出的羊腸小道踏雪而行,曲折蜿蜒,直通後院。

紅綢愈多,直到盡頭,幾乎鋪天蓋地。

所有的所有,簇擁著正中的一個人。

他渾身落滿了雪,與花白的發融為一體,能看清的,只有佝僂的輪廓。

雪未蓋滿的地方,露出了暗紅的衣擺,細看過去,制式紋樣,竟是……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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