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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南音暗中挑了挑眉毛,之後一路觀察齊飛雲,越發看出他的從容並非假裝。

能面對上陽宗都不膽怯,看來齊飛雲從前所在的宗門對比上陽宗來說就算差也差不了多少。而這世間和上陽宗差不多的勢力就那麼幾個,範圍這麼一縮小,齊飛雲大概率是出自聖城了。

「齊道友傳信說能為我們太上長老治傷,你看什麼時候有空去見見我們太上長老?」靈鶴子在將齊飛雲二人給帶進宗門後便直奔主題。他也沒說什麼質疑的話,到底能不能行,一試便知,他何必逞強非得先將人給得罪。

「不急。」齊飛雲道,「我們一路舟車勞頓,需要歇上一歇,屆時才好有精力去療傷。」

靈鶴子被拒絕也不惱,「說得極是,是我太過擔憂太上長老,反而思慮不周。」

接著他親自將齊飛雲和林南音給帶到了一環境靜幽的別苑住下,此別苑內的靈氣濃度堪比九階。這般待客,足以表明上陽宗對齊飛雲的重視。

「有勞了。」齊飛雲泰然入住。

等靈鶴子離開,便有一道銀白的身影迫不及待從林南音的袖子裡鑽入地下,貪婪地汲取起四周的靈氣。

這自然是草團。

林南音帶草團來就是為了讓它蹭靈力的,所以這會兒她也不管它。只要它吃得下,隨便它怎麼吃。

齊飛雲也注意到了草團的動作,他也只當沒看到問林南音:「晚輩剛才應對的如何?」

「不錯。」林南音給予肯定道,「話說你從前是哪個宗的?」她抱著與人交都是萍水相逢的態度,因此不會對誰過分了解。這會兒她會問這個,主要是懷疑齊飛雲來自聖城。

齊飛雲如今已對她品性很是了解,因此也沒加以隱瞞,「不知前輩可曾聽說過溪山小境?」

林南音:「……」那可是太聽說過了,「你是溪山小境的弟子?」

「是。」齊飛雲一邊說一邊觀察著林南音的神色,「我自幼被師父撿回宗門,在宗內一直長到十三歲。後來我因誤服毒草奄奄一息,被師父用秘術封印肉身沉睡。師父本意是找到解藥再來救我,結果三十多年前我自動甦醒,卻不見師父蹤跡。我欲回宗門尋她,聖城卻已無法進入,我只能在外尋找我的同門。」

「那你可有找到你的其他同門?」這麼多年過去,她還能碰到故宗後人,這還真是緣分。

齊飛雲搖頭,「不曾。我本以為前輩會是,現在看來是我多慮。」

林南音只是笑笑,沒接這話,轉而道:「我從前聽一位前輩提過你們宗門曾有一隻靈龜,也不知道那靈龜是否還在。」只要老烏龜沒被人抓去燉湯,按壽命來算的話,這會兒應該是還活著。

「靈龜?」齊飛雲卻是有些茫然,他仔細思索了一番,「我不曾聽過有此靈物。」

竟然沒聽說過。

林南音有些驚訝。當年老烏龜說它要會回宗門養老,這別不是還在外面閒逛沒回宗吧。

「是嗎?那可能是我記錯了。」她道。

時間很快到傍晚,靈鶴子前來相邀齊飛雲去赴宴。齊飛雲婉言謝絕,靈鶴子只好遺憾離去。

到翌日,整個上陽宗上下都聽說了來了一位揚言能治好太上長老的丹修。別的弟子還好,主修煉丹的弟子忍不住朝著這邊探頭探腦,想看看這個口出狂言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。

所以當齊飛雲被靈鶴子帶著前往太上長老所在洞府時,這一路過去全是人。他們都很年輕,個個靈氣十足,看著齊飛雲的眼神看似客氣,卻又隱含挑剔。

至於齊飛雲身後一直跟著的年輕女修,沒人多看她一眼。他們以為那是齊飛雲隨身的藥童。

一直到進入太上長老的洞府,那些打探的目光仍在,只是能進入這處洞府的都不是常人,那些目光由明轉暗,變得更為隱晦了而已。

齊飛雲神色不動被引入地下靈池,林南音在後面跟上卻被人攔了下來,「事關太上長老,其他閒雜人等還請留步。」

說這話的是守護在靈池入口處的僕從。

齊飛雲當即停下腳步,他正要開口,卻聽林南音道:「好。」他只好繼續抬步往前。

都已經走到了這,林南音下不下去其實沒什麼區別。

她神識稍微往裡一掃,就見一汪冰藍色的靈泉中正溫養著一個滿臉籠著死氣的男修。男修看著是個中年人,修為已經達到渡劫九重,他脖子處有一道正潺潺流血的傷痕,也不知流了多少年的血。

這會兒齊飛雲正好來到了男修的身邊,林南音也沒給他傳音,就看他仔細檢查男修的傷口。隨著齊飛雲一通折騰,她很快對這男修的傷勢大概有了數。

一刻鐘後,齊飛雲一臉沉吟著出了靈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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