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還好嗎?」俞妧反捏了捏他的手,關心地看著他。
「頭暈,有些想吐。」他垂著眸,表情淡淡,但微擰起來的眉心,還是能看出他的不適。
村長看出了段祁燃的不在狀態,哈哈大笑幾聲道:「哎呀,小伙子酒量一般嘛。但是這藥酒啊勁兒確實大些,妧丫頭你快帶他去休息一下吧。」
「欸,好。」
看他實在難受的模樣,俞妧便趕緊攙扶著他的胳膊站起了身,他的大部分力氣幾乎都壓在了俞妧的身上,所以俞妧在上樓梯的時候可以說是走得艱難。
她扶著他在二樓停下,可段祁燃只是往那房間瞅了一眼,便蹙眉別開視線。酒精將他的情緒放大化,他有些醉醺醺的,不滿意地直接開口:「我不要睡這,我要去你的房間睡,可以嗎?」
他抓著她的手腕,力氣大的驚人,甚至往前走了兩步,直接將她抵在了牆邊角落。
僅一樓之隔,樓下熱鬧喧囂,樓上曖昧升溫。俞妧被他緊攥著手,壓制著。他雖是詢問的語氣,甚至還禮貌地說了句「可以嗎」,但偏偏在動作上卻是強勢的要命,一點拒絕的機會都沒有留給俞妧。
她被他的力氣給抓疼了,她沒有辦法拒絕,畢竟此刻對一個酒鬼講道理,未免將自己襯托得太過愚蠢。俞妧無奈,只好答應。
她將人帶去了三樓,是俞妧先進的房間,她把擋在門前的椅子挪開,避免待會段祁燃醉醺醺地不小心撞到。所以她沒注意到的是,站在她身後邊的男人,渾濁的眼神一秒變得清晰,他一側嘴角微微勾起,順手將門帶上,甚至還反手上了個鎖。
「你小心點。」
俞妧回頭,扶著連走路都踉蹌的段祁燃坐在床邊。她想去給他倒杯蜂蜜水,可身體剛側轉半寸,她整個人就被段祁燃給拽回。他扶著她的腰,猛拉向自己的懷裡。下巴稍抬,抵在俞妧的腹部,那雙深幽的眼睛裡藏著私慾,央求著道:「不要走。」
酒精擾亂了他的心神,連嗓音都變得暗啞,頂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,像只黏人的小狗,纏著主人讓她別走。
「我不走。」俞妧伸手揉了揉段祁燃腦袋上的頭髮,「我只是想去給你倒杯水喝喝。」
他的臉頰隔著俞妧的衣服,慢慢地,來回地,輕蹭。她穿的衣服薄,甚至能感覺得到那急促呼吸下所散發的熱氣。
「你怎麼了?呼吸怎麼這麼快?是很難受嗎?」
她溫柔地撫摸過段祁燃的臉頰,她以為他是因為難受得厲害。
段祁燃抬頭,俞妧垂落下的睫毛倒影在他的眼裡,如羽扇般的影,細密柔軟,由於擔憂,此刻正輕微顫抖。毛茸茸的,直撓向他的心。
「確實難受。」他猛然抓住俞妧的手,直按往下一按,「這難受。」
從被她扶著上樓,到坐在床邊,不過短短兩三分鐘,此刻卻已然摸出了輪廓。
段祁燃極易被俞妧撩撥起來,她的一個撫摸,她的一個親吻,甚至是一句話,都能讓段祁燃壓制到幾乎發狂。
「他」在她掌心裡慢慢變得膨脹,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重,攥住她手腕的力氣也隨之加大。
驀地一瞬,俞妧被他扯坐在了腿上,愈靠近,那酒味就愈濃郁。他吻在她的頸間,唇瓣輕撫而過,停留在她的鎖骨之上,齒尖細細磨咬,輕微的刺疼中帶著酥麻,將她折磨得腰部一軟。
「祁燃,你、你別……」
俞妧想將這喝醉了的男人推開,可她掌心抵在他的胸口,越往前推,腰上那手就越往下按。
「我不要。」酒鬼怎麼會乖乖聽話呢?
「寶寶,你說過的,你會幫我的。」
他吻上她的耳垂,舌尖挑逗,熱氣縈繞在她的耳廓,「我好熱,那裡好疼。你幫幫我吧,寶寶。」
俞妧被完全錮在那,她渾身軟到不行,那哼聲無論再怎麼緊咬嘴唇,卻還是會從唇縫中溢出。
她實在被他磨得沒法了,只好耐著性子問:「我、我要怎麼幫你?」
還沒等段祁燃開口,俞妧就趕緊補充道:「上床不行,這、這樓下都是人……」
「不上床。」一個體貼的紳士,當然不會強人所難了。
正當俞妧鬆一口氣的時候,耳邊就緊隨著飄來了段祁燃的聲音:「寶寶,用手。」
她的身體陡然一僵,此時的她更像是喝了酒,腦子被這話震驚到一片空白。
「我、我...可我不會啊。」
俞妧的嗓音都被羞得發抖,她是真不會啊,她在這方面的知識實在是匱乏……
「可我好難受,寶寶。」他的掌心撫上俞妧的手背。
「寶寶……」他嗓音低沉,尾調拉長,勾引蠱惑,「求你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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