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宛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,又怕他揪著這事不放,只得道,「只是出於禮節。」
「真的?」他放在她腰間的手緩緩收緊。
她身子一顫,抿唇道:「真的。」
魏璋放在她腰間的手這才微微鬆了松,然下一刻說出的話卻驚人,「你若膽敢喜歡上他,我是要殺人的。」
青宛聽言心裡咯噔一下,語氣微急:「你別去為難沈公子!」
「這麼怕我為難他?」魏璋盯著她,目光中帶著一絲審視的意味。
青宛對沈硯並無想法,只是純粹的不想累及無辜,她怕他多想,當真會去為難沈硯,便解釋道:「沒有,你別多想,總之...今日的相看是母親的意思,我對沈公子無意,況且,就算我有意,你也不會讓這門婚事成功的不是嗎?」
魏璋輕笑了一聲,湊近她耳邊低聲道:「你明白就好……宛宛,記住,誰都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。」
青宛心中窒悶,伸手推拒,「你先放開我。」
「不放。」
魏璋微微俯下身,雙手捧起了她的臉,「你好久沒有對我笑過了,笑一個。」竟從他語氣中聽出一絲委屈的意味。
明明她從前很喜歡對他笑,那些溫柔的,討好的,甜蜜的,真心的,假意的笑。
青宛看著他,抿唇不語。
魏璋大拇指下移,將她的嘴角微微往上一提,她立馬顯現出一個笑模樣。
只是,待大拇指鬆開,那笑轉瞬即逝,很快又消失無蹤。
「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?」青宛說著,默默將臉轉向了一邊,不去看他。
「便這般不想面對我?」他的嘴角閃過一抹苦澀。
青宛默然看著漆黑的假山石壁,良久方回頭看他:「在宋家壽宴上讓我身敗名裂的人是你,方才冒著被沈硯發現我們不堪關係的人是你,現在又把我拽進這隨時都會有下人經過的山洞裡的人也是你,你叫我要如何面對你?」
她眼睛潮濕,悲戚道:「你究竟還要折磨我到何時!」
她也想像從前一樣,肆無忌憚地對他撒嬌,對他笑,依賴他。她當然是愛他的,但她的那份孺慕只是純粹的兄妹之情,因而魏璋感情的變質對她而言就成了切膚的背叛!
她時常想著為什麼,為什麼他會生出這種骯髒的心思,為什麼要跨出這一步,為什麼還要強迫她也接受?為什麼要讓這一切變得如此不堪!
這段時間她每天都在做噩夢,魏璋就是她的噩夢。
壓抑終於累積到了一個頂峰,磅礴的恨意翻湧出來,她出口傷人:「我討厭你我恨你,如果能重來,我寧願當乞丐餓死,也不要和你做兄妹!」
魏璋身軀一震,這些話在他腦海里里反反覆覆迴蕩著,使得他心口發疼。
她不在乎他,抗拒他,對他沒有愛意,這些他都知道的。
一切都是他強求來的,他早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。他不是沒想過將自己的心思深藏一輩子,可他試過了,做不到,他沒辦法看她和別的男人站在一起,更不想眼睜睜看著她成為別人的妻,同旁的男人同床共枕,生兒育女。
他知道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,可是比起失去她的痛苦,他寧願用強迫的手段,哪怕她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他,他也要將人留在身邊。
他心口疼得厲害,有些失控的抱住她,在她耳邊低聲呢喃,「宛宛,別這麼說,你別不喜歡我……」聲音隱含一絲哀求。
青宛哭著掙扎,卻被他禁錮在懷裡,唇追著她的唇,埋頭吻下。
她緊閉貝齒,抵抗他的侵入,他便咬她唇瓣,她吃痛地哼了一聲,被他趁虛而入,不得不仰起頭來承受這一個幾乎令她窒息的深吻。
唇齒間泄露出一點密密的水聲,還有兩人接吻的喘氣聲,在這安靜的山洞裡顯得格外清晰。青宛耳朵飽受折磨,正覺羞憤欲死之時,外頭忽然由遠及近響起一陣腳步聲。
青宛驚了一跳,猛然間聽到了一道熟悉的女聲響起。
「不知道二姐姐相看得如何了。」聽著是魏如嫣的聲音。
又聽魏持盈刻薄的聲音響起:「她如今這破爛名聲,有人肯接手就不錯了,有什麼好挑的,只要那窮秀才願意,由不得她不同意。」
腳步聲越來越近,青宛呼吸一滯,歪頭躲避他的吻,低聲哀求,「別...別這樣,有人來了……」
「誰?什麼聲音?」
腳步聲忽然停下,魏持盈疑惑的聲音驟然從洞外飄進來,須臾,那腳步聲又起,並漸漸朝洞口的方向走來。
青宛屏住呼吸,大氣都不敢喘一聲,一時只覺心都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。魏璋卻是半點顧忌都沒有,只埋首在她頸側,烙下一個個滾燙的熱吻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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