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棠震驚到瞪圓了眼睛。
他在說什麼鬼話?
她只是嫌棄他把她的裙子縫得太難看,他怎麼扯到她紅腫的唇上去了?
還有體驗感……
這種話是能說的嗎?
「我……我背包裡面有藥油,如果你身上不舒服,可以抹點兒藥油,我……」
「陸今晏,你給我閉嘴!」
宋棠實在是聽不下去了,氣惱地打斷了他的話。
她越想越氣,只是讓他閉嘴,無法消除她心中的氣悶。
她鼓了下腮幫子,又氣哼哼嫌棄他,「你不要臉!」
「你就是個變態!流氓!登徒子!」
「我……」
陸今晏無措又無辜。
他就是想鄭重地告訴她,他願意學習、改進自己的技術,讓她別喜歡別人,而是喜歡他,他怎麼又變成流氓了?
宋棠氣急敗壞地瞪他,卻對上了他那雙極度無辜的星眸。
她知道,他倆說的,完全不是同一件事。
為了避免他越說越離譜,她深吸一口氣,還是咬牙切齒說道,「我沒說你接吻技術差。」
宋棠也沒跟別人接過吻。
但她能感覺出,他技術是不錯的。
畢竟,與他親吻,她能感覺到愉悅。
而且,力氣大,也不是缺點。
男人要是沒力氣,一推就倒,手不能提肩不能抗,那還叫男人?
上輩子,顧寶寶就對她說過,找男人,絕對不能找那種看著人模狗樣,卻體虛的。
要找,就要找力量感十足的真男人。
就陸今晏這力氣,這一身荷爾蒙爆棚的肌肉,去會所上班,還不得被富婆們喜歡死?
當然,這些話宋棠肯定不可能跟陸今晏說。
她只是繼續磨著牙說,「我是嫌你給我縫的裙子太醜、技術太差!」
「你縫得跟蜈蚣似的,讓我怎麼穿?」
「還有,你整天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?」
「變態!」
「不要臉!」
「神經病!」
「我……」
陸今晏徹底懵了。
她說什麼技術,他下意識想到了昨晚的事。
他是真沒想到,她只是嫌棄他給她縫的裙子太醜。
他垂眸,認真地打量著他手中的裙子。
他縫的幾處地方,真的挺丑的,她說像蜈蚣,其實還口下留情了。
他在外面,向來從容、鎮定、喜怒不形於色,但被自己喜歡的姑娘誤會是變態,他真的很難雲淡風輕。
他張口,想解釋一下,他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。
他不是變態,也不是流氓,更沒有神經病。
可看著她那紅腫的唇、脖子周圍的紅痕,以及他手中面目全非的裙子,他說不出口。
他只能跟拿著槍上戰場似的,捏緊了手中的針,認真、虔誠地給她縫補裙子。
還是丑。
陸今晏以為,他只要靜下心來認真縫,接下來的幾處,他能縫得好看一些。
誰知,依舊不如蜈蚣。
他僵硬地捧著那條裙子,正在猶豫要不要拆了線重新縫一下,宋棠就已經從他手中奪過了裙子。
「轉過去,不許看!」
「嗯。」
她都嫌棄他是流氓、變態了,她換衣服,他肯定不會亂看。
他連忙轉身,坐得筆直,仿佛不近女色的柳下惠。
宋棠從他背上收回視線,連忙開始換他給她縫好的兩件衣服。
為了確保自己不會看到,陸今晏方才還閉上了眼睛。
他以為,轉過身、閉上眼睛,她換衣服,他會毫無察覺、淡漠面對。
可他閉上眼睛後,其他感官卻無限放大。
他能清晰地聽到布料摩挲身體的聲音、隱約的系帶子的聲音,後來,又是拉拉鏈的響聲。
甚至,聽著那些細微的聲音,他的腦海中,還不受控制地浮現出某些畫面。
夢裡的旖旎,與現實的熱烈交織在一起,讓他好似被架在了火焰山上炙烤。
他的額上,又滲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短短的一兩分鐘,他仿佛忍耐了一兩個世紀。
「好了,我給你換藥。」
陸今晏傷得太重,今天她肯定得陪他去正規的醫院處理傷口,並打破傷風。
但現在他們還在野外,條件有限,且她不知道這裡距離鎮上或者縣城有多遠,他傷口處的紗布已經被染紅,她肯定得先給他處理一下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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