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枔終於抓到喘息的機會,手指輕輕搭在他胸前,雙眸溫潤,嗓音很低,「阿槐,我有點累了。」
江槐喉結滑動了幾下,撐起身子,側躺到一邊,「不好意思……」
溫念枔柔軟無骨,癱在他懷裡,隨即慢慢挪動一些,和他靠近,「你現在道歉做什麼?」
江槐偏過腦袋,只看了一眼她紅透的臉頰,喉間又起了熱意,連忙轉眸,移開了視線,「剛才,是我太過分了。」
溫念枔的眼角還有些濕,搖了搖頭,「不是的,我沒有怪你,只是……」
說到這裡,她莫名頓了頓。
江槐卻沒察覺到這刻意的空白,追問道:「只是什麼?」
溫念枔的臉又是一熱,聲音細得像蚊鳴,「我不知道,原來你會喜歡……喜歡,聽我的聲音。」
指的是什麼時候的聲音,兩人都心知肚明。
江槐倒也沒避諱,「很喜歡,比任何聲音都好聽。」
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發出那樣的聲音……
但是,他也說得太直白了吧!
溫存的畫面浮上眼前,溫念枔抬起手,猛地擋住自己的臉,含糊道:「壞蛋,所以一開始你就是故意的,前.戲……前.戲做那麼久。」
江槐也被她的「直白」逗笑,側身,饒有興致地望向她,「那你覺得舒服嗎?」
哪有這麼問的?!
溫念枔覺得自己的臉燙得快要熟了,捂著嘴唇的手心加重了力度,支支吾吾地開口,「不知道。」
「真的?」
江槐忽然伸出手,撫了撫她的大腿,「為什麼會不知道?我太輕你沒感覺嗎?」
他到底怎麼用這種坦然的語氣說出口的?!
「不是這個意思!」溫念枔被這動作嚇到了,一把拉開他的手,立刻就往旁邊躲,「不要,我真的累了。」
江槐低笑一聲,慢吞吞地縮回了手,「但是,我很想讓你感到舒服。」
溫念枔瞪大了眼,「你說什麼?」
江槐一本正經地解釋,「我說,在這種事上,我想讓你覺得舒服,所以剛才我做到了麼?評價一下。」
啊啊啊啊啊啊啊!
怎麼做完還要打分的?
溫念枔抿緊嘴唇,聲線又弱上幾分,「還行……」
江槐沒有直直看著她,這讓她少了些許尷尬。
可一開口卻仍是不依不饒,「只是還行?看來我的技巧掌握得不好。」
溫念枔:「?」
掌握技巧?這種事怎麼掌握?
她屏住呼吸,小心翼翼地問:「掌握……技巧,還能這麼說?」
江槐笑了聲,「當然,這也是有方法論的。」
溫念枔眨了眨眼,突然求知慾爆棚,「方法論是什麼?你怎麼得出來的?」
江槐眉梢微挑,轉過腦袋看她,「怎麼,你也想學?」
「才不是,你別胡說!」溫念枔攥緊被子一角,迅速躲避他的視線,「我只是好奇,誰知道你是不是找別人實踐過,要不然怎麼就……」
剩下的詞彙她說不下去了。
江槐眯起眼睛,對她大放厥詞的行為並不意外,片刻後,才道:「我怎麼得出的方法論?很簡單,就是……看你的反應,和你實踐就行了。」
啊啊啊啊啊啊啊!
她就知道!怪不得他動作慢吞吞!
早知道不問了!
溫念枔把腦袋埋在被窩裡,只露出一雙眼睛,指尖用得捏緊,泛出白色,「你這人……我,算了……」
她緊張得半句話都說不出來,耳根也燙熱不已,「沒見面的時間你也沒閒著,根本就是預謀了很久,實在是……壞蛋。」
江槐聞言,忽地嗤笑出聲,「我承認,不過最後這句我也喜歡聽。」
喜歡聽「壞蛋」?
溫念枔知道這個稱呼很像在撒嬌,更加羞憤難當,猛縮回肩膀,乾脆把上半身都鑽到被子裡,咬牙切齒地瞪他,「行了知道了,你不要再說了!」
江槐見女孩這樣,忍不住湊近點兒,將她攬到自己身邊,低沉的嗓音帶笑,喊她的名字,「溫念枔。」
溫念枔伏在他懷裡,緩了一會兒,才回答:「又做什麼?我真很累了,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。」
「不是做。」
江槐低下頭,「只是,我們都聊到這了,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?」
只要不做都好說……
男人的擁抱溫暖,有讓人心安的力量。
不到一刻,溫念枔便舒服地閉上了眼,「問吧,什麼問題?」
江槐的聲音似從胸腔內傳出,「你喜歡什麼姿勢?」
溫念枔:「???」
神經!他什麼腦迴路?這什麼問題啊?
溫念枔努力抑制住心頭的憤怒,乾笑道:「你是不是背著我吃藥了?現在藥效還沒過……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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