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州學府外。
盧大山甩著手嘟囔:「力氣還真不小。」
適才看到自家小主子由人護送著從同福客棧出來,他剛上去相迎,迎面就來了一拳。
盧大山哪兒慣著,也不客氣的迎上。
這一下,拳頭對拳頭,還真是結結實實。
後來才知道是那個太傅府的護衛把他當成歹人了~
哈,笑話!
「試探?」陸靜淵低聲。
盧大山看了眼遠處同福客棧空蕩蕩的門口:「極有可能,原來不知道孫女的真假,這回都要接回家,怎麼也得問一問咱們是不是正經人。」
盧大山忽的激靈了下,看向陸靜淵:「方夫子怎麼說?」
「夫子說,那位總會知道。不過我如浮萍,怕是不會入了那位的眼。」陸靜淵道。
「小主子原本不會,可那位小娘子……」盧大山欲言又止。
陸靜淵眼底微諳:「我當為了她,博取功名。」
盧大山恍悟,一拍巴掌:「對啊~小主子還真是和主子一樣聰明。」
小主子要報仇,就要有功名。
同樣,小主子想要和小娘子一處,也必要榜上有名。
雖殊途卻同歸。
就算最後小主子和那位小娘子無緣,小主子也當是得償所願。
陸靜淵抿唇,扭頭看向後面的同福客棧。
客棧樓上燈火幽幽。
有明有暗。
可他卻一眼就看到了那扇晃著身影的窗子。
他,只有這樣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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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半的雍州府城燈火落錯。
夜半的京都卻仍明亮如輝。
陣陣歌舞,悠揚曲調。
似纏綿,若如訴如泣。
引得人兒的骨頭酥軟,肉兒坨坨。
同樣的「風雲」,不同的曲水流觴,園林典雅,而就在曲徑通幽處,別有洞天之處,隨著口哨聲,撲扇著翅膀的信鴿落下。
有人快速的接下信鴿腿上的銅環,快步穿過林幽,經過三四處的僻靜,幽暗之處,隨著燈火明暗不定,最終銅環化作一封短短的信箋落到一雙纖纖玉手之上。
女子打開,瀏覽間眉目流轉眉梢輕挑,遂嘴角彎起輕輕的弧度,垂首推門。
門開,裡面的曲樂聲入耳。
正在喝酒賞美人兒的幾人看去,左手邊上的俊逸男子手中的扇子遙遙一指:「夭夭,這又是送什麼有趣的事兒了?」
夭夭欠身行禮,卻是隻字未言的到了為首的四皇子季文珏身側,雙手恭敬奉上。
季文珏打開,瞧著上面所寫,眉梢微挑。
「以身飼虎之局。」
以身,飼虎?
在場的幾人登時目光亮起來。
季文珏把紙箋遞過去,一一看來。
上官文頭一個看到,待紙箋轉過去後仍嘖嘖有聲:「那小娘子有些東西。」
為了把那兩個傢伙框進去,竟還真是有點兒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勁兒。
這還真是叫人嘆為觀止。
早知道上回在那邊就好好瞧瞧那個小丫頭了。
「你該回去了。」季文珏道。
上官文怔了下,明白過來,做了個砍刀的手勢。
季文珏微微頷首。
上官文吊兒郎當的神色立刻凝沉:「是。」
起身就走。
其他幾個看著紙箋上所寫雖也是目瞪口呆,可雍州的事兒他們不知道,只是顯然這紙箋上的小女子不是尋常人家的。
季文珏看了他們一眼,朗聲:「接著奏樂,接著舞——」
遂,歌舞聲聲。
窈窕嬌媚,鶯聲燕舞不斷。
*****
雍州州府府城。
一大早的天還沒亮,街上就已經有兵甲快步跑過。
街邊上吃麵吃飯的人們探頭看去,只見那十多兵甲最後停在同福客棧門口。
隨著里外肅然,住在同福客棧里的客人們心尖都快跳出來。
若是抓人早就衝進來,所以這是客棧里住了什麼貴人?
什麼時候住進來的?他們可瞧見過?
有好奇有忐忑,可兵甲護衛在門口,也是沒法子瞧見到底是何人。
同福客棧門口也早等候了高頭大馬的車子,貴人出了門直接上車。
隨著那位貴人離開,車子緩緩而行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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