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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散會。」

幾位警員悄悄交換眼神。

雖然夠煩人的,但現在離開的話,會不會太不給高級督察面子了?

「哐」一聲,是收起摺疊椅的動靜。

祝晴收的。

她抱著資料抬起頭:?

怎麼都看過來了。

……

法醫辦公室里,黎叔和祝晴抽開辦公桌前的椅子坐下。

不知道是不是樓下停屍間的氛圍作祟,總覺得這裡的冷氣更加呼呼作響。

程醫生將兩份裝訂整齊的報告擺在他們面前。

「馮耀文和張志強的具體屍檢報告。」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點報告最下方的位置,「這是初步結論。」

「頸部有明顯的圓環狀勒痕,同樣是機械性窒息而死,兇器應該是電線或登山繩。」

「張志強的死亡時間在凌晨一點至三點間,只比馮耀文遇害晚了一天,甚至不到二十四小時。」

黎叔「嘖」一聲:「連續作案,兇手夠狂妄的。這是在跟警方示威?」

話音落下,他的手輕點辦公桌,將兩份屍檢報告擺在一起對比。

黎叔眉間的皺紋擰得更深,問道:「都是從背後下手?」

兩名死者頸部,連根纖維都沒留下,兇手戴著手套行兇,顯然是足夠謹慎的。

但勒痕不會說謊,兇手在背後用力時,作案工具會斜向上收緊,導致勒痕呈現向上提拉的角度。

同時,因兇手的肘關節頂住死者背部發力,導致死者後頸處的瘀傷更深。

祝晴突然傾身向前,髮絲垂落在照片邊緣。

她看著屍檢照片上勒痕的左右高度,低聲道:「兇手的慣用手是右手。」

「沒錯。」程醫生停下轉筆的動作,忽然問,「黎sir,還記得去年貨櫃廠那樁案子嗎?勒痕的傾斜角度,幾乎和這次一致。」

「貨櫃廠?」

「受害人是中年男性,被人從身後勒住窒息死亡。鑑證科在現場搜集物證時撿到一把小刀,經過調查,那並不是作案工具,是美妝用品。」

祝晴沉吟道:「刮眉刀?」

「想起來了!」黎叔突然拍了一下大腿,「當時也是凌晨,突然有人進來,差點親眼見到兇手。但兇手狡猾,對廠區了如指掌,從貨櫃廠後門逃竄。直到現在,案子都還沒破。」

「我應該留著剪報。」

程醫生起身,走向靠牆的檔案櫃。

當他抬手取下頂層文件夾時,祝晴看見他白大褂口袋裡露出一角的掌機,特殊定製的金屬按鍵,側面限量編號若隱若現。

她是看不出來型號,但昨天盛放說,這掌機是很難買的限定版。小不點在電視上見過一回,早就心心念念,但之前說不清楚遊戲機款式,也不知道讓傭人去哪兒排隊,只能幹著急。

程醫生用它來玩俄羅斯方塊,奮戰到通關。

程醫生翻開資料夾。

資料夾里有按照年份和具體時間,收集許多案件的剪報。他看起來像是會在解剖台上哼歌的人,實則卻很細緻,報導剪成小格張貼,邊邊角角沒有絲毫褶皺。想來也是,法醫也是握手術刀的,轉而拿美工刀,裁出的切口同樣精準。

「這裡。」

順著程醫生視線望去,祝晴的目光在剪報上停留:「雨夜?」

「如果這起案子和今年發生的兩宗案件有關聯……」

「沒有給死者化妝,是因為還來不及?」

一年前那一天,也是雨夜。

兇手差點被人發現,只能留下未完成的「儀式」。

「多謝程醫生。」黎叔猛然起身,老舊轉椅發出被推動的聒噪動靜。

程醫生微微頷首:「希望能幫到你們。」

「祝晴。」黎叔比了個乾脆利落的手勢,「去檔案室翻一翻陳年積案,也許文記早餐店的案子,不是起點。」

祝晴匆匆跟著黎叔跑出門,隨手要帶上辦公室的門時,聽見身後傳來「滴滴」的音效。她回頭,只見這位法醫已經窩在轉椅里,長腿隨意地架著,指尖在掌機按鍵上跳躍。

他的辦公桌亂得像是颱風過境,看起來漫不經心,屍檢報告的分析數據卻極其精密詳細。

「黎叔。」祝晴問,「程醫生保留這麼多案情剪報,也是工作需要?」

祝晴有些不解,正好視線掃過辦公室外的金屬牌——

法醫科,高級法醫官,程星朗。

「他啊……」黎叔的背影頓了頓,想起趕著去檔案室,腳步不停,「改天告訴你。」

……

黎叔帶祝晴去檔案室跟檔案員打了個招呼,就找了個藉口開溜。作為小新人,像是在檔案室里待著,和塵封舊案打一下午交道這樣的瑣碎事,肯定是躲不開的。

案卷不能帶出警署,祝晴借閱帶回工位,下班之前抓緊時間翻看,將一些有用信息抄在自己的筆記本上。

到下班時,還是沒什麼收穫,BB機已經開始響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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