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別序一想就開始頭疼,薛遙知看他臉色越來越差,不得不打斷道:「想不起來就先不要想了,我給你揉揉腦袋吧,把包揉散你會好受一些。」
燕別序後知後覺的抬起手,在自己的後腦勺摸到了一個大包。雖然很疼,但燕別序還是下意識的想拒絕:「不必……」
薛遙知已經將藥酒倒在了手心:「轉過去。」
燕別序不動。
薛遙知便自己挪了位置,她看著燕別序後腦勺上的大包,越看越心虛,連忙將手覆了上去:「這是我小時候和一個游醫學的手法,很有用,揉完很快就好了。」
燕別序感覺到少女纖細冰涼的指尖柔柔的落在了他後腦勺的傷處,在燕別序的記憶中,除了阿娘,他從未與異性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。
燕別序緊張得不敢動,他的所有精力都集中在了感知薛遙知的指尖上。
薛遙知瞥見他紅透了的耳根,在心裡和系統說:「這仙君好純情啊。」
「是吧,而且攻略進度也在蹭蹭蹭的往上漲,現在已經2%了!」系統的聲音里充滿了對燕別序的滿意。
薛遙知的動作太過輕柔,被她揉過的地方似乎也不疼了,睏倦便涌了上來,燕別序坐得筆直,卻昏昏欲睡。
薛遙知是給他揉完了包才發現,燕別序已經坐著睡著了,只是他這身上的傷口還沒處理,嚴重的傷處還在隱隱滲血,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會把她的床板給弄髒的……
她想著,不動聲色的看了眼不遠處的地面,地面上一攤血跡暈染,是燕別序在地上躺了一晚上留下的。還好他及時失憶,沒在意那種細節,不然她可能又要收穫一個負攻略進度了。
薛遙知調整了一下坐姿,確保燕別序一睜眼看不到那攤血跡後,她面不改色的伸手去解燕別序的上衣。
或許是燕別序已經習慣了她指尖的觸碰,又或許是他實在睏倦,一時並沒有醒過來,任由薛遙知解下他的外袍,褪去裡衣,露出精壯寬闊但傷痕累累的上半身。
薛遙知給他擦拭了身上的血,將草藥捏出汁水,小心翼翼的覆蓋在燕別序身上的傷處。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慘不忍睹,最嚴重的當屬貫穿肋骨的一道傷口,薛遙知面不改色、心無旁騖的在他的傷口上裹上一層層紗布,她花費許久才把這具傷痕累累的軀體包紮好。
燕別序一直沒醒,薛遙知也沒再管他,她將草藥收拾好之後,便開始輕手輕腳的收拾地面上暈染開的血跡,等到一切都做完,已經是中午了。
薛遙知忙了一個上午,剛坐下來歇了一會兒,系統就提醒她:「宿主宿主,你還得去給魔君送溫暖哈,今天多給他帶兩個饅頭吧,他喜歡。」
「不去。」薛遙知毫不猶豫的說:「現在正是我搞事業的時候,再不多摘點桃花,這茬桃花就要謝了,那我還那什麼釀酒?」
系統:「事業?」
系統好像有點不屑。
薛遙知沒理他,反正一個電子數據又不用吃飯,當然不會理解普通人的苦惱。她將臥房留給了還在坐著休息的燕別序,收拾了一番後,便挎著竹籃出門了。
已是午後,最近的天氣一直很好,晴空萬里,和風暖煦,陽光明媚,漫步在山間,沐浴陽光,渾身都暖呼呼的。
一陣微風吹拂而過,帶來一陣桃花的甜香,薛遙知深嗅一口氣,然後爬上一個緩坡,看見了一株花朵開得極是茂盛的桃花。長長的枝椏載著沉甸甸的花朵,落在薛遙知的肩頭。
薛遙知吃了兩塊從家裡帶出來的糕餅後,便專心致志的摘桃花,不多時她的竹籃里,便多了半筐花朵。
這株桃樹上漂亮的、合乎心意的花朵差不多要被薛遙知摘光了,薛遙知剛打算換一棵樹的時候,忽然聽見了不遠處的草叢裡傳來了輕微的聲響。
薛遙知腳步一頓,挎著竹籃走了過去,系統來了精神:「是什麼是什麼?是哪個男主?」
「蜜山是不允許狩獵的,但還是經常會有外來的人偷偷來這邊放一些陷阱,村民們都不知道拆了多少個了,但還是經常會有動物被捕獸夾夾住。」薛遙知加快了腳步:「我去看看又是什麼被抓到了。」
系統:「哦。」
薛遙知很快就走到了那片高高的草叢,她撥開草叢,很快就看見了一隻雪白毛絨的小兔子,軟軟的肉墊被藏在草叢裡的捕獸夾夾住,已經滲了血,正在拼命的掙扎。
這草叢邊也有一株桃樹,蜜山的土壤肥沃,少有乾枯瘦弱的桃樹,偏偏這株又是一株乾巴巴的樹木。薛遙知走過去,正好就看見鍾離寂蹲在那棵樹前面,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那隻掙扎的小白兔,似乎是看見了什麼饒有趣味的事情一樣。
聽見薛遙知走過來的腳步聲,鍾離寂也沒抬頭看一眼,直到聽見她的聲音,他才有了反應。
「是你啊,好巧。」薛遙知放下竹籃,蹲在被捕獸夾夾住的小白兔面前,和鍾離寂打了聲招呼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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