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娘看了眼鍾離寂,有些為難,她剛想說這小倌的確是烈,只怕看起來柔弱溫和的薛遙知是治不了的,但下一瞬,就見那些龜奴將鍾離寂制服,並且五花大綁。
然後烏秋又往她手裡塞了一枚晶瑩剔透的紅寶石。
三娘頓時喜笑顏開,連連說道:「好好好,我這就讓人把那小倌送過來。只是姑娘可千萬要當心啊。」
薛遙知瞥了眼鍾離寂,鍾離寂沒看她,只是一副屈辱的表情,她在心裡嘆了口氣,想著他怎麼還是這死樣子,裝什麼。
她冷靜下來後微笑道:「無妨,我就喜歡烈的。直接送進房裡吧。」
三娘得了烏秋給的好處,有求必應。盯著人將鍾離寂推進房裡後,她就匆匆忙忙的去安撫那位被鍾離寂一腳踹出來的劉公子了。
這場鬧劇就這樣短暫的停歇,樓下的士兵明顯也被打斷的思緒,完全沒有注意到薛遙知和烏秋,只不過這排查必然還是要排查的,他們正要再進來,就又有士兵匆忙走進來,叫走了他們。
她們似乎是安全了。
烏秋見士兵終於走了,她揮退這雅間裡的小倌,對著薛遙知說道:「今日多謝你帶我暫避了,不過本小姐也給了你報酬,好好玩去吧。」
「你要離開雲雨樓嗎?」
「嗯。」烏秋頷首,漫不經心的說:「趁著他們走了,我去找景曜。」
烏秋去找了包廂換衣裳然後離開雲雨樓,薛遙知則是進入了鍾離寂被關的包廂。她深呼吸一口氣,將緊閉的房門推開。
霎時,一陣香風撲面而來,有些甜膩的香氣,讓整個包廂都瀰漫著難以言喻的曖昧氣息。她往裡走去,層層疊疊的紅色輕紗垂下,遮擋了她的視線,她有些不耐煩的撥開礙事的紗幔,一張大得離譜的床映入眼帘,還有躺在床上,被五花大綁的鐘離寂。
是真正意義上的五花大綁,鍾離寂幾乎只露了一個頭在外面,粗糙的麻繩將他全身都束縛住,幾乎綁成了一個繭,讓他動彈不得,只能在床上翻滾。
那老鴇的確是很怕鍾離寂再鬧事了。
薛遙知沒想到是這麼綁,她微微睜大了眼睛,兩人對視,鍾離寂把臉埋進了枕頭裡,似乎是覺得有些尷尬。
薛遙知最先笑出聲:「你怎麼老被這麼綁啊。」
她還記得之前在黑風寨的時候他就這麼被綁。
鍾離寂:「……」
他本以為那老鴇還會接著用中看不中用的紅綢綁他的,他輕易就能掙脫,不過這一次他不會掙脫,畢竟紅綢白衣,也不失為一種情趣。等薛遙知進來的時候,他甚至想好了要用怎樣的姿勢躺著,要露出怎樣的笑容了。
而不是像現在這樣,被五花大綁在床上只能蛄蛹。
這床實在是太大,薛遙知坐在床邊,都離鍾離寂還有好一段距離,鍾離寂忙著自閉不肯過來,她就只能蹬掉鞋子坐過去,幫他鬆綁。
只是這綁得實在是太緊,薛遙知松得有些費力,她一邊解繩索,一邊問他:「說說吧,你今天都發生了什麼,有被欺負嗎?」
鍾離寂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,從枕頭裡抬起頭來,高傲的說道:「還有人能欺負我?倘若不是怕連累你,我早就把這的人全掐死。」
薛遙知拽了拽繩子,粗糙的麻繩忽然收緊,鍾離寂猝不及防,被勒得悶哼了一聲。她提醒他:「不要老是喊打喊殺的。」
「哦。」鍾離寂不適的動了動,催促:「趕緊給我鬆綁。」
「這不在松嗎?別急。」薛遙知又問了一遍,她實在是太好奇了:「所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,你今早那麼早就出門了,到晚上要接客了才發現被騙了嗎?」
鍾離寂:「……」
他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今早的鐘離寂還對接下來的打工生活充滿了期待,溫小滿將他帶進雲雨樓的時候,走的是後門,他一開始也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。
眼見著溫小滿和那老鴇聊得熱火朝天,那老鴇還時不時的用審視貨物的眼神盯著他,他有些不悅,但的確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,鍾離寂忍了下來。
溫小滿離開後,白日裡的時候還好,那老鴇只著人給了他一些奇怪的冊子看,鍾離寂還以為他們人還挺好,還給他書讓他打發時間。
只是鍾離寂從小就不愛讀書,所以他只隨便翻了兩頁就沒看了。
下午的時候,三娘過來問他:「這上面的招式都學得怎麼樣了?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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