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晚之後,鍾離寂時不時的就愛把自己和他的老對手提溜出來對比一番,一定要聽到薛遙知說他哪哪都好。
但這次薛遙知可不慣著他。
薛遙知說:「燕別序沒逛過青樓,不像你,你不自愛。」
他們說話的這會兒功夫,馬車也已經行駛到了魔宮裡的寂月宮門外,薛遙知說完之後就跳下馬車,都沒多看鐘離寂一眼,好像是又生氣了。
鍾離寂坐在馬車裡笑了好一會兒,才下了馬車,去追薛遙知。
薛遙知正好沐浴完走出來,抬頭看見他就說滾。
只不過這次沒拿枕頭砸他了。
鍾離寂摸透了她的性子,知道這個時候哄得動,立刻湊了上去,攥住了她纖細的手腕,指腹所觸及到的皮膚光滑細膩。
「知了。」鍾離寂軟著聲音喊了她一聲,看她沒推開他,他就自然而然的攬著她的肩膀,親昵的說:「我是想著你之前生我氣了,一定是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,我當想法子讓你開心起來。」
「這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繫嗎?」
「我聽聞醉夢樓里有不少有意思的典籍。」他俯在她耳畔,輕輕咬了一下她泛紅的耳垂:「我學會了好更好的伺候你。」
「所以你去學技術了嗎?」薛遙知揉了揉耳垂,儘量鎮定的點評道:「那你還挺有服務意識。」
鍾離寂很會說話:「我只伺候你。」
薛遙知有些憋不住笑,唇角已經勾了起來。
「說完了我,那你呢。」鍾離寂慢悠悠的問:「你去青樓做什麼呢?」
她去青樓還能做什麼,當然是去消費的,薛遙知心中腹誹,然後朝著鍾離寂露出一抹笑容:「我與你心有靈犀,所以特地今日前往,是為了點你。」
「哦——」他拉長了語調,又不依不饒的問:「那今日若我不在那裡,你是不是就點那個狐狸精了。」
「他不是蛇嗎?」
「狐狸蛇。」
薛遙知忍俊不禁,她勾著他的脖頸,說道:「我還是對你比較感興趣。」
「哦。」鍾離寂想了想,問她:「知了想被纏一下嗎?」
薛遙知:「什麼?」
她被一股很輕的力道推到了柔軟的榻上,剛要起身,就被人壓了下去。一條冰冷堅硬的尾巴,在此刻柔柔的纏上了她的小腿,一路往上——
過於冰冷的觸感,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
薛遙知驚叫:「變回去變回去。」
差點忘了鍾離寂也是一條。
「真不行?」
「不行!」
鍾離寂很配合:「好吧。」
薛遙知鬆了一口氣,然後便被他咬住了唇:「你要不要驗收一下?」
薛遙知剛張口,他濕濡鮮紅的舌便趁機闖了進來,並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。
她也沒有再說話,任由他的動作,她很喜歡被他溫柔的親吻。
鍾離寂忽然抬起頭問她:「喜歡這樣嗎?」
薛遙知如實的「嗯」了一聲。
鍾離寂得到鼓舞,綿密濕濡的親吻逐漸從唇角下移,單薄的衣裳擋不住他的動作,很快散亂。
薛遙知感受到他的唇越親越下——
像是親吻她的嘴唇一樣,溫柔又熱切的舔舐著。
薛遙知嚇了一跳,抬腳去踹他,被他握住了腳腕,她的臉漲得通紅,幾乎不敢去看他。
好在他這時也沒空說話。
已是早春,料峭春寒,但殿內的溫度卻在逐漸上升,幾乎要將他們融成一團,不分你我。
鍾離寂現在已經克制了很多,怕她再生病,但結束後薛遙知還是喘得厲害,疲倦不已,昏昏欲睡。
但鍾離寂的老毛病又犯了。
「知了,我們說說話。」
薛遙知:「……」
她沒理會,鍾離寂就又去親她,他邊親邊說:「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在這個時候和你說話嗎?」
因為你有病。
薛遙知推開鍾離寂,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。
鍾離寂笑眯眯的說道:「因為這時候的你,特別乖,很好欺負。」
他說什麼,薛遙知都會乖乖回答。
薛遙知安靜了一會兒才說:「你沒漱口十遍,別親我。」
「怎麼剛才做的時候不說。」
薛遙知瞪他:「我有機會說嗎?」
鍾離寂還在笑,她就又閉上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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