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仍然能感受到自己處於一個臨界點處。
還差了點什麼,說不清,只是能感受到但是抓不住。
沈安歌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,覺得自己最近的身體變得敏感了不少。
尤其是在對戰的時候。
「啊!!!不!!!這什麼火,為什麼滅不了!!不!!!你這個雜種!!老子要殺了你!殺了你———!!」
審判官的身體在業火之下慢慢融化。
而沈安歌利落用靈力收回無憂,沒有繼續看向被燒成灰燼的邪修,不理會身後的叫罵,悄然離去。
這慘叫聲自然引起了靠近的黑衣人注意。
等他們進來的時候,只見到一攤灰燼。
沒過多久,一位戴著十二簪,身著華麗衣著,腰間纏繞著一把蛇骨鞭的女人進入。
伴隨著她的進入,黑壓壓的跪倒一片。
「參見二殿下!」
來人便是高麗國二公主,姬瑤月。
她紅唇似血,美艷的容顏上多了乖戾之色,高高在上斜視著那一攤骨灰。
姬瑤月輕嗅了一下空氣,勾起了一抹乖張肆意的笑。
「這修士的味道好特殊啊,甚好。」姬瑤月漫不經心的瞥向了身後的人。
姬瑤月勾唇嬌笑道,「你說呢?塗山公子。」
姬瑤月所說之人,從她身後走出,那人赫然是逃走的塗山子秋。
「殿下要警惕才對,那修士,不容小覷。」塗山子秋陰沉地說。
「如若可以,必要將她永困高麗。」
-
沈安歌剛將人處理完離開。
就敏銳的察覺到不善的氣息在方才審判官死的地方傳出。
她沒有繼續在這裡久留。
沈安歌來此目的就是殺人破咒,問信息是順便的事情,目的達成離開為佳。
最主要的是——
沈安歌當時留在扶光那裡的傳信符也發來了消息。
沈安歌凝眸,她將這符留給扶光便讓他在危險的時候用。
沈安歌展開信息一看,在半空中生成了幾個字:【吾危,夫人速歸!!!!】
內容簡單,但看著相當迫切。
是發生什麼了?談青嶼在場都沒法壓制住?
沈安歌歸心似箭,幾乎想也不曾想就往那破廟趕。
哪怕心裡清楚扶光那傢伙甚是狡猾,但沈安歌不願賭那一絲僥倖。
自己答應過要護著的人,可不能輕易食言。
沈安歌不知道為什麼,心裡頭有點發緊。
可千萬不要出事!
-
沈安歌用最快的速度靠近破廟,她反手捏符掐訣,左手握住了無憂劍柄。
結界是完好的,沈安歌一進去,並為發現邪氣和危險的氣息。
難道是來遲一步了?
沈安歌眸光流轉,冷若冰霜。
就在這時,她聽見了一聲嬌柔虛弱的喊叫聲:「啊——!你幹什麼?!」
沈安歌凝眸,是扶光的聲音。
「扶光?」
她迅速朝著聲音的來源掠去。
沈安歌剛剛到,就見那粉白的身影朝著她的方向撲來。
沈安歌穩穩接住了扶光,將他扶住,順便檢查了一下扶光的身體,除了他本身的病根之外,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異樣。
看著扶光那可憐委屈的小媳夫樣,沈安歌耐心等他冷靜。
「發生什麼事了?」
扶光拿著沈安歌的袖子擦淚珠子,他本就生的好看,這舉動更是盡顯自己憐人之姿。
沈安歌也沒計較扶光拿著她袖子當帕子,一件衣裳,丟了就好。
只是沈安歌更在意的是扶光發生了什麼,受了什麼刺激。
沈安歌和他一起這麼多天,還是頭一次見扶光這幅模樣。
哪怕沈安歌再是不為所動,也覺得異常。
沈安歌生硬地拍了拍扶光的後背,冷聲寬慰道:「若是對方之過,我會為你討公道。」
扶光一聽沈安歌這話,心裡甚是欣慰,他暗戳戳朝著談青嶼嘚瑟一眼,繼續拿捏著時機。
沈安歌朝著前方看去,發現談青嶼也是表情變得嚴肅。
細看之下,似乎還有點難崩。
沈安歌:「?」
就當她做好心理準備要動手的時候,就聽扶光捏著嗓子,委屈巴巴地控訴,「夫人,有人……有人要輕薄我!」
「何人欺……呃……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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