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兩個人各懷鬼胎(?)的等待著下墜到終點。
沈安歌覺得青冥君越來越奇怪了。
她以前怎麼就沒感覺到他的心情會這麼多變。
起伏挺大,雖然他戴著面具,但是沈安歌就是感受到了。
青冥君的一言一行在不高興的時候就是愛那副愛搭不理的樣子。
沈安歌說不清,但基本上都會有理由,青冥君也不會把情緒帶到正事上。
「快到底了。」青冥君的眼睛在黑夜中泛著淡淡鎏金光芒,他能看得比沈安歌要清楚。
在完全黑暗的情況下也能清晰看到所有場景。
沈安歌頷首,兩人一起輕輕點地,周邊散開一層無形的風。
沈安歌暫時沒感受到其他的,這次周邊出現了朦朧不清的水鏡。
就像是將沈安歌和青冥君隔絕在了水鏡中。
「別看那些水鏡,是白魚想要複製你。」青冥君視線中帶著犀利的殺意。
他厭惡一切企圖從沈安歌這奪取某些東西的存在。
尤其是複製。
沈安歌聽此之前,也多少猜到這水鏡的功能。
這裡的中心既然是由雙魚玉佩組成的,那麼這個奇異點自然是逃不過「複製」這個主題。
沈安歌還挺好奇,一模一樣的自己,到底會複製到何種程度。
「複製品到底是複製品,想要取代完整的人是不可能的。」青冥君的聲音中帶著鮮明的厭惡。
他擋在沈安歌面前,輕輕一拂袖,水鏡就一點點消散。
沈安歌沒想到青冥君會這麼生氣。
「青冥君曾遇到過複製的人?」
青冥君:「……」
他戴著面具,看不清面部表情,但是眼睛有些失神。
「見過。」青冥君張了張嘴,他最後還是迂迴地道,「……是一位故人剛死不久,我很好奇複製的她會不會是她。」
「然後呢?」沈安歌覺得應該有後續,「你看著很悲傷。」
「是嗎?」青冥君聲音有些沙啞,「最後我對著和她一樣的臉,親手處理掉那噁心的複製品。」
「抱歉問到你的傷心事了。」
「無事,都是過去的事情,也沒什麼好傷心的。」
更何況,現在都還好好的。
青冥君覺得值。
他說話的時候目光專注的追隨沈安歌,但是沈安歌卻沒有看著他。
沈安歌注意力在專心探查這一關出口上,不然一定會發現青冥君此刻不加掩飾外露的複雜情緒,正對著她自己。
「以最開始了解雙魚玉佩為第一關,那這個第二關的意義是什麼?」
複製應該不單單是這樣。
沈安歌在思索的同時,這裡的靈力自己也吸爽了。
奇異點內不知時間,也不受外界規則的影響,就像晉升也暫時沒有渡階神雷。
青冥君慵懶開腔,「應當是為了噁心人吧。」
噁心人?
沈安歌還沒有來得及多想些什麼,就見周邊的場景開始一點點變化。
「這是……王宮?」
高麗王宮麼?
奇怪了,又想給他們看什麼?
應該不單單是它的來歷了。
「這應該是雙魚玉佩記錄的某個場面。」青冥君說道。
沈安歌輕觸複製出來的樹葉,碾在自己的手中,「觸感和真實的一般無二。」
「自然。」青冥君輕輕勾了勾手,那被沈安歌查看完重新丟掉的樹葉回到了青冥君的手上。
「這裡和現實比之一般無二,甚至於碰到的人都或許沒區別。」青冥君的目光泛著光,盯著沈安歌。
沈安歌現在正在思索那玉佩要整什麼把戲。
既然是出現在王宮裡,那麼是要玩一場扮演遊戲嗎?
沈安歌對於高麗國的印象停留在不久前,霧靄遍布,寂靜森然。
整座王城都瀰漫著死氣。
這是一個國氣數將盡的徵兆。
那麼高麗國也會奔赴進她重生前的命運?
「這裡要是王宮的話為什麼這麼安靜……」
沈安歌剛說完,就聽到一聲聲刻薄的謾罵聲。
「賤種一個還想以公主自居?你算個什麼東西!」
「沒錯,你爹就是個卑鄙小人,害陛下有了你,鬧得陛下和王夫感情有損,現在還有臉喊肚子餓?」
沈安歌還聽到了毆打的聲音。
「若非我們大殿下看你可憐,讓你留在這清閒殿,你以為陛下會理你?她可巴不得你這個小賤種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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