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準時機就自然插進兩個人的中間,不動聲色隔開談青嶼和沈安歌。
沈安歌幾乎是毫不猶豫做出了決定,「自然是要處理掉。」
不可以放任這樣的複製體,後患無窮。
想法剛起,沈安歌就開始實行。
沈安歌指尖凝聚著靈力,畫了一個誰也看不懂的符咒,「業火……」
「不可以!」
「不能殺了她!」
就在沈安歌要用業火將複製體燃為灰燼的時候,兩道稚子般的聲音在這時插入。
沈安歌垂眸,她手中的雙魚玉佩已經變成了另一般模樣。
是兩個孩子,一個膚色一黑一白,她們緊緊貼在一塊,擋在了姬瑤月複製體的面前。
不給沈安歌傷害姬瑤月複製體的機會。
「這……那個神器?」談青嶼有些意外,「能化成人形?」
談青嶼這次還真是跟著大開眼界。
沈安歌神色淡然,維持著要動手的動作。
她垂眸看著雙魚玉佩,「要我不殺她,給我一個理由,或者你們能給我滿意的答案。」
黑魚怨恨地盯著所有人,而白魚在黑魚身後,它們都不吭聲,只是一味的擋在沈安歌的面前。
「不想說?那我就要將她處理掉。」沈安歌也不廢話。
業火燒這一個複製體也是燒,再燒一對神器也無不可的。
眼見著沈安歌就要重新下手。
黑魚咬牙堅持道:「反正,你不能殺她!不可以!」
白魚拽著黑魚的袖子,探出小腦袋附和著點頭,「不可以。」
沈安歌不語,她平靜凝視著雙魚玉佩,無形的壓迫感開始瀰漫開來。
它們想救姬瑤月的複製體,為什麼?
沈安歌能感受到雙魚玉佩的迫切,這也是為什麼沈安歌有一瞬停頓傾聽雙魚玉佩解釋的原因。
不比以前,沈安歌覺得自己現在似乎多了很多的猶豫,明明應該立馬處理這個變數。
「為何不能殺?」談青嶼也在這時搭腔,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殺意,「姬瑤月是高麗國之事背後主謀,與邪修一起害我們的修士,還有許多無辜之人喪命。」
「你不說出理由,我們師妹也不可能停手。」談青嶼淡淡一笑。
他瞧著比沈安歌好說話多了。
白魚的眼神看向談青嶼的時候帶著些可憐兮兮的求助。
談青嶼:「……」
他默默移開視線。
「青冥。」沈安歌輕喚一聲青冥君。
「嗯。」青冥君和她對視間,知道了沈安歌的想法。
他上前一步。
黑魚就緊盯著青冥君說:「你這個可惡無情的傢伙,你別忘記了當時是……唔唔唔唔唔!」
黑魚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,就被青冥君用神術將話給堵住。
「乖乖聽話,嗯?」青冥君只露出眼睛的淺色瞳孔深處藏著一道神性的金光。
黑魚憤憤瞪著他,白魚在黑魚身後瑟瑟發抖。
沈安歌見此她馬上就意識到,青冥君和雙魚玉佩之間有過聯繫。
這個聯繫是什麼?
青冥君又想做什麼?是因為和重生前相遇的節點不同,所以產生了不一樣的蝴蝶效應嗎?
沈安歌心下有疑慮,同時她也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。
青冥君,有沒有可能和她一樣,也是重生的?
——他有記憶?
沈安歌的抬眸,審視一般看向了青冥君。
要不要找個時機,試探一下?
青冥君暗道不好。
他心裡正在謀劃著名將雙魚玉佩掰碎,說什麼不好,抖的這麼快。
看吧,現在沈安歌心裡必定懷疑了。
青冥君表面不顯,內里心臟咯噔跳。
他生平狐說八道無數次,都不曾有這時候「背德」感這麼強烈過。
白魚上前,牽住了沈安歌,打破了這僵住的氣氛,「不能殺她,她……也是可憐的孩子。」
「……可憐?」沈安歌眸光無溫凝視著姬瑤月的複製體。
「要是真的想要保護她,又為什麼要在奇異點裡殺了她?」
白魚歪了歪頭,她就如同小孩子一般慌張,「沒有要殺她……這裡面的情況不是我們可以控……」
「夠了,白,別說了!」黑魚喊出聲,將白魚拉回了自己的身後。
但是沈安歌卻沒有任由黑魚將白魚拉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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