恢復到沈安歌全盛時期的日子,應當不遠了。
時間不多不少,剛剛好。
「不!!」黑魚抵擋著那要將她吞併的封印陣,不甘大喊著。
「白!你難道要看著我封印嗎?!我若是被封印,你不可能獨善其身!!!!」黑魚在最後一刻喊了出來。
在這一方空間內,迴蕩著黑魚尖銳的聲音。
「收。」青冥君輕說一字。
只見黑魚在青冥君的手上,變成了原先黑白玉佩的樣子。
當然,只有散發著不甘氣息的黑魚,她的另一半白魚並沒有出現。
白魚在沈安歌的懷中抖得厲害。
「不行……不要封印黑魚。」白魚本來就白淨的小臉此刻更是慘白。
她顫抖著,好像回憶起了某些不好的時光。
恐懼在白魚稚嫩的臉頰上瀰漫開來,沈安歌察覺到白魚的情緒變化。
安撫般輕拍她的後背。
沈安歌垂眸,盯著那蠢蠢欲動的黑魚:「除了封印,別無他法。」
要是不及時用封印阻止黑魚,那麼她必定會釀成更大的禍事。
彼時,就不是現在一個簡單的封印可以輕易解決了。
「白魚,你可記得,在你們變成這樣之前,見過誰沒有?」
沈安歌神色認真的看著白魚。
她輕輕擦拭白魚臉頰上的眼淚。
這般溫柔的行徑,是青冥君不曾體驗過的。
屬實讓看著的青冥君異常眼熱。
但他忍住了。
不急於一時。
白魚抽噎了一下,「我……」
「先不急著回答我,認真想想看,這或許能消除黑魚的關鍵。」
話是這麼說,但是青冥君說的不錯,解鈴還需系鈴人。
她們這些外力只能推一把力,最後要解開執念還是要靠黑魚和白魚自己。
但是黑魚現在的情況就是人為造成了還算有救。
「而且,你也開始被侵蝕。」沈安歌能看出白魚此刻的狀態。
哪怕白魚沒有接觸過那咒文,但是她與黑魚一體,污染白魚是早晚的事情。
這不是好徵兆。
青冥君看得比沈安歌透徹:「再過不久,白魚被污染完,雙魚玉佩就要墮落了。」
凡是生靈智之物,都會墮落。
哪怕是神器,墮落之後對應的就會變成邪物。
白魚點了點頭,她緊咬著下唇,「我……知道。」
「嗚嗚嗚……但是…對不起…嗚嗚嗚,我實在想不起來了!」
白魚眼淚嘩啦啦流著,「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我現在就是想不起來,怎麼辦……」
白魚緊張的拽著沈安歌的衣角,「記不清臉了,只記得當時給你們看的那壁畫上的內容。」
當時沈安歌所見到的壁畫,其實是白魚生成出來的。
白魚的樣子不似說謊。
沈安歌似有所察覺,「失禮了。」
她的手掌覆蓋在白魚的天靈蓋上。
沈安歌面色一沉,「是洗腦。」
「讓我瞧瞧。」青冥君搭腔,他伸出手。
白魚便畏懼地向後縮了一下,在青冥君眼神的震懾之下,她又乖乖沒動給青冥君查看。
青冥君一觸到白魚的眉心,眉頭微蹙,他眸光都深邃了不少。
「怎麼樣,你可看出什麼?」沈安歌觀青冥君的眼神,便能得知白魚情況糟糕。
「……確實是洗腦。」
青冥君心臟有些咯噔,確實事大了。
有句話叫做做賊心虛。
以至於青冥君的神色分外凝重。
這怎麼能說得出啊!
告訴沈安歌他曾經對雙魚玉佩用過洗腦嗎?!
還是告訴沈安歌有人用他的技術嫁接到雙魚玉佩身上。
思來想去好像都和他掛鉤,壞事了。
青冥君有點汗流浹背了已經。
老狐狸偷偷用九尾巴把自己埋起來,擦汗.JPG。
沈安歌若有所思,「那這樣看來,只能先祛除黑魚的邪氣,再穩定執念惡化。」
這股執念的力量,和讓姬瑤月當時的情形很像,只是,沈安歌隱約覺得自己在誰身上也見到過這個情況。
是誰呢……
沈安歌思索之間,她就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鱗片。
「玉京子。」
「嗯?」青冥君還在思索措辭,這會子一聽沈安歌提到那條蛇,眉梢微揚。
「玉京子當時也是受到影響出現心魔。」
那次玉京子的症狀和現在的黑魚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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