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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，贺凝兮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，惬意的靠在椅子上，闭上眼睛，打算小小的休息一会儿。

谢雯江看到她这个反应，自然是非常的生气，可是也不敢说什么，她只是在休息而已，那就让她休息一会吧。

开到了地下车库，贺凝兮感受到了，但有些不想睁眼，谢雯江也没有打扰她。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，谁也不先有动作。

不过最终还是谢雯江先有了动作，叹一口气，轻轻地拍着贺凝兮的肩膀，“醒醒，到家了，我可抱不动你。”

这是什么话，抱不动那是她虚！

贺凝兮也不好意思再装睡，悠悠转醒，看向车窗外，确实是地下车库的样子。前面开车的苏晚已经走了，估计是回家去了。

“这么快吗？”贺凝兮打开车门下车，谢雯江也跟着人下车，先一步按下了电梯。

“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？”谢雯江微微低着头，那模样看着是有些可怜，贺凝兮觉得实在是有些渣。

但是事实就是这样，贺凝兮觉得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，事实都已经是这样了，多说无益。

谢雯江久久没有等到贺凝兮的回答，环视了一圈，电梯已经下来了，两个人走进去。

在这狭小的空间之内，谢雯江再也没有之前的心情，现在只觉得浑身冰凉，周边的情况也没有心情去思考了。

电梯到了之后，两个人都走出去，但是站在楼道里，没有一个人有动作。

“你真的没什么想要说的？”谢雯江不死心，又问了一遍，这次是看着贺凝兮的眼睛，一动不动的。

贺凝兮只看一眼，就看到了谢雯江眼睛里面的湿润，一时之间，竟然没有拒绝，或许是本来就要答应的。

“那就去你家吧，我们聊聊。”贺凝兮看着谢雯江过去开门的背影，感觉像是羊入虎口了一般，背后凉飕飕的。

怕什么，她也算是个食肉动物，有什么好怕的。

坐在谢雯江家里的沙发上，面前是谢雯江给倒的水。

“你想要知道什么？”贺凝兮开口并没有任何的寒暄，直接问了出来，她也需要试探一下。

要是自己直接就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，一个不剩，那会让自己处于不利的地位。她要的是绝对的掌控。

谢雯江不知道贺凝兮心里想的什么，她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想要知道什么。

明明在见面之前，谢雯江都想了很多自己想要问的问题，也想了很多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，但是在看到贺凝兮的时候，这些问题统统都给抛到了脑后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

在贺凝兮问出之后，整个房间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
贺凝兮倒不觉得有什么，是她自己不问的，当然不能怪她什么都不说。

“你要是不问，这时间也不早了，我也是需要休息的。”贺凝兮放下茶杯，茶杯和桌子进行了碰撞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这一声，加上贺凝兮的这一句话，让谢雯江找到了自己的问题。

“别，我有很多问题要问的，你让我先想一想。”就算是被点醒，谢雯江还是想要拖延一下时间。

可是贺凝兮并不打算给她时间，“我没有多少的时间，你要是想问就抓紧时间。”

其实贺凝兮自己的心情也是比较紧张的，可是面上没有任何的破绽，在谢雯江的眼里就是极度的游刃有余，让谢雯江有些发怵。

“白小姐说你们是发小，这是真的吗？”发小，可以有很多的意思，但是谢雯江就是想要问这个意思。

贺凝兮点点头，“对，我们是发小，一起长大的。”

得到了想要的回答，谢雯江有些失落，这么说，贺凝兮其实从一开始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，而且还一直不告诉她。

“那这次的合作，也是你的意思？”

谢雯江屏住呼吸，感觉越来越紧张了。

又是点头。

谢雯江觉得自己被骗了，还是被自己喜欢的人给骗了，骗的是体无完肤。

“那这么说，你一直都在骗我？你其实也是妖？”

贺凝兮继续点头，“说不上来骗，是你自己没有发现而已。每次和你在一起，我都会不自觉的露出一些破绽，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。”

这真的说不上来是欺骗，最起码贺凝兮是不这样觉得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谢雯江不认真观察而已。

谢雯江只觉得有苦说不出，她当然注意到了，但是当时没有想那么多，而且慕意也告诉她，她们之间是可以闻到的。

所以她真的没有想那么多。

谢雯江想要为自己辩解，想到自己的包里面还有着那本书的拓本，拿出来递给了贺凝兮，让她自己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