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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武功境界并非像真正的采花贼“尚且”一般,眼前的黑衣人要比尚且厉害许多。
黑衣人哑然:“你真能放我走?”
常青山见他松开,舒了口气:“一言为定。”
黑衣人说:“那你转过身去!”
常青山皱眉:“我若转过身去,岂不是被你偷袭?”
黑衣人“啧”一声:“我又不打过你,我能偷袭成功个屁!”
“....”常青山抵了抵腮,“好。”
他转过身去,耳朵一动,听到窗户煽动的声音,等常青山在转身回来后,发现黑衣人已经没了身影。
常青山没有去追,此人的武功和轻功都是上乘,若是将他逼急了,真随意滥杀无辜,后果不堪设想。
刚才的话虽然大部分都是为了降低黑衣人警惕的假话,但有句话说的认真,那就是他做了记号,此刻温礼怕是早就追上去了。
常青山长舒了口气,目光瞥到已经安全的司屿,又立马转过身子去,说:“公主,你没事吧?”
“嘶...”
常青山闻言,忙道:“怎,怎么了?”
司屿摸着脖子上的伤口,“刚才被刮到了,出血了。”
她看着常青山的后背,嘴角微勾,语气却弱小又可怜,“将军,我好疼。”
常青山吞了吞喉咙,抿唇道:“这样,公主你先从浴桶中出来穿衣,一会儿微臣给您上药,如何?”
“好,”司屿故作愁虑,“可是我的衣服放在了外室,将军能帮我拿来吗?”
“外室?”常青山看向前面,“在哪里?”
“榻子上。”
“好,我去拿。”
常青山从榻上拿过衣服,虽是贴身衣物,但衣服材质还没他身上的外衣质量好,摸起来略有些劣质,布料也不是皇室中人都会穿戴的“锦云缎”。
他微微垂眸,倒退到浴桶边,背着身将衣服递过去,“公主,给您。”
耳旁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,常青山低着头,手臂僵直着,不敢乱动。
“多谢将军,今日若不是将军您唔...”
常青山僵住,他脸颊“蹭”的一下红了起来,背后那湿漉漉又过分柔软的躯体紧紧贴合他,那清雅的馨香在他鼻尖肆无忌惮的萦绕,耳廓被温热的吐息所包围,渐渐发烫。
“公,公主?”常青山声音都打飘了,磕磕巴巴道,“你...你怎么了?”
“我被浴桶中的白纱缠住脚了,不小心绊了一下,”司屿握住常青山单薄的肩膀,“将军,借我扶一下,我把白纱解开。”
“好。”常青山板着身子,不敢动,甚至连呼吸都弱了许多。
“唉呀,竟然缠了好几圈。”司屿一边看着常青山羞红的脖颈,一边慢条斯理的玩着水中飘荡的白纱。
她手掌滑下,紧握住常青山的手臂,有意无意的抚摸,故作苦恼道:“将军,再等等,我还没解开。”
常青山吸吸鼻子:“没事,公主慢些。”
他垂下眼睫,有意无意的落在那握住他手臂的指尖,形似葱白,骨节分明。
白玉柔荑,润如羊脂。
指甲因为司屿的用力透着一丝粉嫩,指端用力发白,在充满水汽的屋内中,硬生生让常青山瞧出一丝缱绻艳丽。
常青山猛地偏过头去,不再看那搅动人心的手指。
只是个手指。
这只是个手指!
虽目光移开,可脑子里却依然闪过那指尖的粉/嫩以及刚才背后所感受到的柔软和馨香。
常青山忽地想到以前在关山岗的日子,那时刚打完一场胜仗,常青山宴请三军,大家席地而坐,围着篝火把酒言欢,好不痛快。
有些将士喝多了便互诉衷肠,想念家中的亲眷,思念爱慕的姑娘。
慕任觉得好奇,便问那些将军思念何处?
将士们喝了酒,性子也就开放了些,拉着慕任开始说。
思念姑娘的脸蛋,白里透红。
思念姑娘的身子,窈窕绰约。
思念姑娘的手指,细如葱白。
思念姑娘的声音,鸢啼凤鸣。
那时常青山只是笑笑,任由将士们喝酒打诨,没多在意。
如今,那些只是语言表述出来的简单又平白的修辞竟然真真切切的感受到,如此让人欲罢不能,念念不忘。
常青山闭紧双眸。
司屿走出浴桶,穿上衣服,看着常青山绷直的身子,轻笑道:“将军,我好了。”
常青山呼出一口浊气,慢慢转过身。
他看着司屿被里衣包裹的身材,凹凸有致,目光不自觉的落在她的胸前,背后竟开始发烫发虚。
司屿唇角勾起:“将军,你在看什么?”
常青山眼神慌乱移开:“没,没看什么。”
他看着司屿的脖子,果真有个细小的伤痕,立刻从怀中拿出伏珍膏,“公主,快快上药吧。” ', ' '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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