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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吗?
就这么急于否认这一切?
难道为我心动会让你觉得很丢脸吗?
羌宁一边咬牙微笑,一边强硬地抓住林冬阮的手腕:“别动。”
林冬阮安静地停留在原地,叹息道:“阿宁,放过我吧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为何总是不愿直面问题。”羌宁牵起她的手,用林冬阮自己的指尖去探那抹潮润,“姐姐,你好好感受一下,这里没有别人,你可是因为我才湿了的。”
林冬阮手指触碰到了自己,陌生的触感迅速叫她难堪至极,她仰头微微靠着池石,青丝铺在水中,眉心舒展时多了一丝绝望,片刻后,她目光有些发散地看向半空,薄唇轻颤一二,到底没有开口继续说下去。
羌宁追问:“你说啊——”
林冬阮无力道:“今日身子不适,遭冷泉一激,失了态,阿宁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,可好?”
谁家好人泡在冷泉里能湿成这样?林冬阮当真是对这方面的事儿一点儿也不懂。
这帝师啊,只有满腹经纶,没有话本杂谈,当真高洁得很!
羌宁不依不饶地和她讲道理:“姐姐,你知道吗,冷泉的作用更多是泄那种火,哪怕中了很烈的情毒,一来到这冰凉彻骨的泉水里,所有情啊欲啊都会压制住的……更别说能在冷泉里起了兴致。”
林冬阮摇头:“别说了,阿宁,别说了。”
羌宁笑了:“好啊,我可以闭嘴,那姐姐你承认你喜欢我,好不好?”
林冬阮眼眸澄澈冷静:“我不愿骗你。”
“什么?”羌宁得到意料之外的答案,很是不解,“可你之前还说最喜欢我了,今日怎么连句‘喜欢’也不肯讲出口?”
林冬阮:“因为那样的‘喜欢’只是‘在意’,不是阿宁想要的答案。”
羌宁牙都要咬碎了:“你是骗我的吧?能为我湿成这样,结果对我一点儿动心都没有?”
林冬阮说,没有。
“或许也是因为长久未沾情/欲,压抑过度失了分寸。”
就这几句话,羌宁被她气的要死。
林冬阮把话说完以后,没有再理会羌宁,就准备离开了。
但羌宁哪里肯依她?
就在林冬阮转身的一瞬间,羌宁用力把人一拽,推到了冰冷的池石边际,她使力气的时候一点儿都不心疼人,林冬阮被这一推,肩胛当即磕红了一片。
可林冬阮依旧紧紧咬唇,一声也不吭。
羌宁:“那你好好体会一下,到底是偶然还是必然。”
林冬阮的“别”字刚一出口,就被羌宁不客气的指尖打断,她克制地咬住自己,只能忍住不出声,没办法再说出拒绝的话语。
她当然拒绝不了。
羌宁知道她拒绝不了。
因为刚一触到,羌宁指尖就一热,对于这个结果,她毫不意外,但她没想到居然这么快?快到她什么技巧都不需要,不用去刻意讨好林冬阮的下面,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地发生着,就好似剥开荔枝壳必然会溅出汁水,装满水的茶盏坠落在地上会泅湿地面。
羌宁拿起手来给她看:“这次还是偶然吗?”
亮晶晶的,好像液涎一样,滴下时垂了长长一道线,林冬阮只消一眼,眼角便红了。
之后,就在羌宁准备继续深入的时候,林冬阮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了她。
“到此为止。”林冬阮声音发着抖,难堪到了极致,“你若再继续下去,今日便去医馆睡,不许回家。”
不得不说,林冬阮的脾气真的一顶一的好,羌宁觉得自己把人欺负到这个份儿上一定会被驱赶出门,没想到对方只是让她今日别回来了,看来日后还有继续欺负的余地?
林冬阮啊,哪怕自己偷偷红了眼角,也连一句重话都没有和她说。
多好的人呐。
羌宁看着那人匆匆离去,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指——清早的光越过云层,穿过林间的枝叶,又被枝叶割成“绦”的形状。她没能抓住那被赋予形状的光芒,却看到了穿越指尖的希望,连带着她指尖的晶莹都变得愈发神圣。
羌宁把手拿近了些,很小心地轻嗅,没有颜色也没有味道,和林冬阮一样干净素淡,却很吸引人。
羌宁指尖沾在冷泉水里摆洗干净,也许是在这里面泡久了,她也不觉得冷了,此刻林间正是好风景,她仰面在水上,光芒万丈倾泻而下时,她突然掩着眼眸笑了。
——其实,林冬阮是在乎她的。
也许是这次的意外之喜,羌宁一下子信心倍增,浑身上下每一处骨头都熨帖到了极致,她恨不得现在就回家继续方才未完之事,无论林冬阮再怎么克制忍耐,她都要残忍地撬开对方的严防死守,让那清冷自持之人在自己手中失控出声。 ', ' '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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