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“你爱人?”“叶绒。”“哦~”白黎拉长声调,佯装一副才想来的模样——“叶姐啊。”许茂森笑了笑,他这个年龄,身材没有发福,头顶也没秃,又潇洒多金,再加上这种自以为温煦的笑意,着实会让人破除距离。不过...也就是小姑娘会着他的道儿,白黎自认为自己的年龄应该不在‘小’这个范畴。许茂森递去名片,名片四周镶着金边。这种东西,白黎在她爸那儿也见过,一群大老爷们钱多的没地花,整的一套虚头巴脑的东西,她爸的早让她妈没收了,也不知道扔没扔,就算没扔,八成也找不到在哪儿了。她爸不喜欢这些事,可谈生意又免不了要逢场作戏。说这东西有面儿,带出去可以送人,至于送谁...什么人喜欢金子啊?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。白黎舌尖勾了勾后槽牙,接过名片笑的一脸人畜无害——“哟~金子的。”说完,往太阳底下一照,还晃眼。“许总,海润餐饮的白南光,您认识吗?”许茂森一怔“略有耳闻。”“哦,那就是听说过。”白黎点点头“那是我爸,亲爸。”白黎不是个高调的人,但她也不介意偶尔高调一回,把金片子原还给他“许总,这玩意儿我家多的是,就不要了。”许茂森脸色变了变,不像刚刚那么自然了,但也还是收放自如,接过自己的名片,带着笑气道:“原来是白总的千金啊,是我走眼了,不过...你怎么会是护士呢,这可伺候人的活啊,白总也舍得啊。”“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,您还跟这儿老封建呢,护士怎么就伺候人了?要没有我们这些护士,打针上药就得你们自己来,那还不得出人命啊,再说了...我乐意为人民服务,我妈说了女孩子工作稳定就成,反正家里不差钱,有事儿他们也会帮我兜底儿,我算了算...等我哪天退休,还能白得一公司,挺好!”白黎一口气说完,随即拉着冉宁,毫不客气——“得,我还有事儿,就不和你瞎聊了,走了昂。”信手阔步,头也不回。刚走远了些,冉宁就听见白黎啐了句——“什么玩意儿!”白黎是这性格,她觉得你好,你能被她夸天上,可她要觉得你不好,怼你的时候,也是往十八层楼底下怼。不过,刚那人的确不是什么好玩意儿,拿一破名片招摇过市。“你跟他认识吗?”“他老婆在咱们医院生孩子。”“老婆生孩子...他还...”后面的话冉宁没说出口,倒是白黎扭头狠剜了一眼——“夫妻两个都不是好东西!”——晚上——冉宁在书房研究之前的手术方案,经罗院长一点拨,再看自己之前的想法,有些地方的确是太过不足。家里暖气烧的热,脚踩地板都是烫的,陆迢连长袖都没穿,索性短袖短裤的开始过夏天,窝在沙发上打完两局游戏,见冉宁还在书房,便有些坐不住了,推开门,拿着冲好的红糖水,装模作样的递过去。然后拉过椅子,勾住冉宁的腰把人环住。“别闹...”“下班了...”陆迢歪过头有一下没一下的亲,一路从肩头亲到脖颈,手渐渐地不老实起来,冉宁低头看着身前拱起的衣服扣子,不自觉的攀住陆迢的肩,主动迎合起来。“你又喝冰的...”“就喝了一小口。”“鬼扯,感冒我可不管。”冉宁反客为主。咬。向陆迢,直到这人抽疼似的吸了口气,她才松开。陆迢的嘴被自己咬的通红,离近了看,就像烂熟的樱桃,冉宁心念微动,手指在上面揉了揉——“疼不疼?”陆迢摇头“不疼。”空气中弥漫着湿润,无形的水雾氤氲其中,冉宁就这么看着她。陆迢摸了摸这人的头“我怎么觉得你有话要说?”冉宁在陆迢面前,藏不住心思,见她问,就把脖子上的红印亮给她看。“罗院长看见了,她说是不是过敏,让我回头找点药膏擦一下。”抿着嘴角,手在领子旁边勾了勾“我觉得罗院长肯定知道,这怎么可能是红疹,一看就是...”“害怕了?”“我没害怕,我是...”冉宁低了低头,小声低喃“我是心虚。”冉宁垂下头,她是真心虚,要是罗院长知道会不会觉得是自己带坏陆迢?会不会不同意她们在一起?自己的父母,自己的家世,每一样都是扣分项,就算是男女之间谈婚论嫁,自己也应该是被婆家嫌弃的选项吧。“又胡思乱想了?” ', ' '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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