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岑清伊嗯了一声,“那知了就麻烦你了。”“我送你。”江知意俯身抱起知了,打开自家的门直接放进去,临关门还不忘说:“知了等着,妈妈先送你爹,回来再喂你。”“……”岑清伊唇角动了动,算了,她说不过江知意。车上,一路的安静,岑清伊其实有很多话想说,但又觉得说出来都是废话。江知意一直没吭声,岑清伊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,跟TM做梦一样。“岑律师。”“干嘛?”“你那么凶做什么?”“……”岑清伊无奈,“我哪里凶了?”“你这么大声,吓到我了。”岑清伊注意到江知意嘴角的笑意,意识到她在逗自己,她长叹口气,“江知意,我们之间不……”美人冷眸,岑清伊瑟缩了下,咳咳两声,声音明显小了,“我希望你不要再逼我,还有你的哥哥们……”岑清伊也是一言难尽。“谁让你不乖呢。”江知意淡声道,“让你谈完事就走,为什么不走?”岑清伊不吭声了,江知意瞟了一眼不高兴的人,“等你回来,我要和你说件很重要的事。”“现在说吧。”“现在说,你出差可能就不会回来了,没准还要逃离地球。”岑清伊听她话茬就害怕,上次说有事,还说她听了会跳车,那晚她们聊到了结婚。这次逃离地球那么严重,岑清伊内心惴惴不安,“你不会是想拿秦蓁的事要挟我吧?”“秦蓁不作死就不会死,”江知意淡声问,“你们谈了吗?”“我会谈的,”岑清伊倍感压力,像是被老师催着要作业,“她最近国内国外的来回跑,时间碰不上。”“抓紧。”江知意瞟了一眼望向窗外的人,“你哪天回来?”“不一定。”其实出差日期是固定的,只是岑清伊暂时还不想说。红灯时,江知意摊手,“手机给我。”岑清伊从兜里掏出来,在她眼皮底下,她翻到自己的号码,规规矩矩地存着:江知意。江知意编辑,称呼改成:知了的妈妈。岑清伊无言,“你的手机里,我的备注不会是知了爸爸吧?“真聪明。”江知意江手机塞回去,“不许改回去,我会抽查,微信也改了。”“……”“不改?”江知意淡声道:“不改这个,那就改成宝贝。”“改改改。”岑清伊麻利地将江知意的备注改成:知了的妈妈。到车站了,岑清伊不让江知意下来送,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。江知意拉住她,“车费还没给呢。”“多少钱?”“琴一下。”“不……唔!”被拉过去,强行摘走一枚稳,嘴巴还被舀破了,岑清伊气得干瞪眼,“你怎么这样!”“标记一下,时刻提醒你,你有主了。”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岑清伊你了半天,气结地说不出来。江知意抬手摸摸后颈的腺体,戏谑道:“你再不走,我就舀你腺体,这样宣誓主权更……”岑清伊的喋喋不休戛然而止,吓得直接跳下车,连再见都没说直接跑了。江知意望着被夜色吞噬的背影,脸上是无奈却又有几分宠溺的笑。**岑清伊出差时,见人必被问:你的嘴巴怎么破了,你的眉梢怎么贴着纱布?她特意贴了几层抑制剂贴,身上几乎闻不到九里香。眉梢的伤口倒好办,但是嘴唇的伤,越解释越不清楚。起初岑清伊还能好脾气地说,自己不小心碰到的,但根本没人相信,因为一看就是被舀的。岑清伊生气又无奈,尤其吃东西时最疼,她干脆直接说:和我家猫闹着玩被挠的。大家终于不好奇被谁舀的,而是提醒她打疫苗。今天的大会,有不少是岑清伊认识的同行,果然又被问起嘴巴的伤。岑清伊正在一本正经地编瞎话时,肩膀被拍了下,她回头吓了一跳,陈念笙怎么在这里?“你家猫是不是叫大王,很凶的那种啊。”陈念笙话里有话,岑清伊瞟了眼她的胸牌,才知道她是今天负责现场直播的记者,不自在地摸摸鼻梁道:“我家真的有猫。”陈念笙笑了一声,“猫耳朵很灵的,而且很记仇,你小心一点哦。”岑清伊脸都黑了,这家伙是不是要去告状?这几天江知意就第一天找岑清伊了,提醒她喝热水,注意饮食。岑清伊回答的相当敷衍,就一个“哦”字,江知意也没再发。岑清伊放到有种难得的惬意,就像是有了一个自己的小空间。只是这空间很狭小,周围布满荆棘,天空也是乌云盖头。 ', ' '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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