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约好的,约好的,岑清伊口中痛苦的呢喃,“姐姐,姐姐,你会来的,你一定会来的,你说过你不会再骗我,你说过的,你来啊,来找我啊……我等你三天三夜了啊,你还来吗?还来吗……”岑清伊仿佛身处于滂沱大雨之中,浑身诗透了,冰凉的雨水浇醒了她,她痛苦而又绝望,“姐姐不来了,是不是?姐姐是骗子,骗子,骗我,一次,一次,又一次,你……”岑清伊终于哭出声来,像是受尽委屈的孩子嚎啕大哭,双手握拳用力抬起,猛地砸向地面,疯狂一般,“为什么!为什么要一次次骗我,为什么!”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,岑清伊已经听不见,完全沉浸在痛苦的梦幻里。噔噔噔,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楼道里的灯光,1层,2层,3层……一直到15层,江知意颤抖的手还没打开门,就已经在高声回应,“我没骗你!没有!”房间里的九里香,已经透过缝隙蔓延到整个楼道都是,江知意的腿都是阮的。她从很远位置的就听见岑清伊的质问了,她多想立刻回答她,她不接她的电话,她听不见她的声音。忍冬从隔壁出来,“我来帮你吧。”忍冬帮着江知意开了门后退回到隔壁,回身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夏冰,长舒口气,像是叹气,又像是庆幸,“老五回来了。”江知意打开门板那一刻,扑面而来的浓郁麝香味,让她直接腿阮靠在了墙壁上,“宝贝,宝贝!九儿宝贝!”江知意没力气再走了,她拉过门,用身体关上门,一遍遍地叫岑清伊。沉浸在悲伤里的岑清伊本是听不见江知意那并不高的声音,但江知意进门后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,岑清伊的腺体再度叫嚣,想要标记的念头夺回巅峰,让岑清伊从近似梦幻的世界里醒来,她现在最想要的,是标记,其他的都是次要的。岑清伊寻着九里香,像是捕猎者,寻着食物的香气,寻到了江知意。岑清伊几乎是饿狼扑食一般,扑向江知意的怀里,但仅剩的理智还提醒着她不能标记江知意,江知意还在孕期。岑清伊咣当一声撞到门上,用双臂将江知意限定在自己怀里,强忍着标记的念头,她缓缓地低头,滚烫的呼吸落在江知意的耳畔,沙哑的声音说出前所未有的强硬之词,“低头。”江知意抱住岑清伊那一瞬间,被喝道:“不准碰我。”江知意的手哆嗦了一下,抬起头时,双眸委屈地泛红,“你凶我。”岑清伊深吸口气,舀牙克制地哄道:“乖,低头。”“那你说爱我。”“爱我。”“……”江知意红着眼圈笑出来,“是爱你。”“爱你爱你。”岑清伊双手高举,压着门板,眉头蹙起,像是一只不耐烦的小兽压着最狂野的一面哄骗猎物,“姐姐乖,低头,低头,快点。”用着最温柔的哄人语气,说着最狠的话,“你再不低头,我就要自己动手了。”“你又凶我。”江知意红着眼圈,眨眨眼,眼泪说下来就下来。岑清伊的心,针刺一般的疼,低头腆去眼角的泪,呼吸厚重地哄道:“不哭不哭,不凶不凶,我不凶你。”“那你要自己动手来。”“不是我要啊。”岑清伊也委屈,双手搂住江知意的小脑袋,示意她自己看,“姐姐自己看。”硬来的不是岑清伊,是岑清伊的腺体,最后一处腺体完全苏醒。江知意想要伸手,岑清伊腰部向后,“不可以,低头就行了。”江知意身体往下滑,蹲在了地上,微扬起头,“宝贝。”“不行。”岑清伊旋即明白江知意的意思,她猛地向后退步,呼吸剧烈,“姐姐低头,让我浅层标记释放下就行。”“没用的。”一步之遥的江知意不仅没站起来,反而身体前倾,右手撑地爬到岑清伊跟前,“宝贝,过来。”“不行不行。”岑清伊光看江知意的动作就难以承受了,她连退几步,退回到最初的位置,猛地俯身捡起针管时,腺体被刺激得一个激灵,她浑身都跟着过电一般的苏,她缩着肩膀身体抖了下,声音颤抖道:“我有这个。”“这么大的针管!”江知意吓得差点舀到舌头,“宝贝,不行,那个剂量太大了啊!”江知意站起身,猛地上前去抢,岑清伊着急之下,照着腺体猛地刺下去。“啊!”岑清伊惨叫一声,疼痛使得她眼前一黑,双膝发软,整个人直接跪地上了。“宝贝!”江知意踉跄到了跟前,双膝跪地,“你别动,我拔下来。”岑清伊胡乱地抬手挡开,“不行不行。”“你到底要干嘛啊,祖宗!”江知意真是没辙了,论力气,她要是腺体不苏醒,还能抵抗小崽子,关键是现在腺体苏醒大半,她也没力气;最重要的,江知意不敢乱动,生怕小崽子扎一针扎到要害了,这怎么有人能对自己下手这么狠呢?这是个正常人吗?这简直是兽性大发! ', ' '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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