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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現在的朝堂黨派竟已經如此分裂割據了麼!

鄭高達見凌湙思索的模樣,笑嗤道,「先太子好武輕文,他在時尚能轄制武官集團,不讓他們行事過於蠻橫霸道,可惜文臣不知珍惜,生生弄死了他,你信不信,如果不是先太子留口諭要保太師一門,就當時那種情況,誅九族都不夠他殺的,文臣要保太師府年十四以下的男丁,武將卻恨太師偏護文人,只願替太師府女人留命,最後雙方角逐,大家睜一眼閉一眼的在陛下眼皮子底下漏出了個凌家小兒,哦,也就是你,嘿嘿,所以,你以為凌家女人全發去邊城是那些文臣慈悲?我呸,他們留了凌家小兒在京,名為教導培養,實則豎旗收攏人心,而這些女人,則是送給武官集團的義和工具罷了,雙方暫時達成了默契,才讓這群女人僥倖苟活,但凡有一方敢越界,這群女人就是祭旗上的牲畜,白添一頸子鮮血的祭品。」

至此,凌湙終於懂了文武兩邊關係的微妙平衡點,總結一個意思,就是雙方目前處於井水不犯河水的邦交政策,凌家女人就是文官集團出具給武官集團的和平協議,武官集團痛失明主,拿著先太子口諭保下的人並不高興,反還堵心,所以連樣子都懶得裝的給了個散裝押送隊,至於能有幾個活到邊城,壓根就不理會,武官集團恨不能這種人質協議立刻團滅才好,最後逼的文官集團想出了因地制宜的招,在武官內部找個自己人來確保這群女人的安全。

好拿捏,有短柄,沒背景,鄭高達幸運中標。

凌湙順手摸上了鄭高達的腦門,奇異道,「你既然知道自己的立場,還不對凌家人好些,你腦子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?」

鄭高達惱怒的瞪向凌湙,「我腦子當然是好的,正因為是好的,我才知道身在曹營心在漢的痛苦,我祖母農村婦人出身,沒什麼大的見識,以為是個官身就是好前途,她哪知道那官當了有可能要命?」夾心餅不好當,尤其他的立場,到了邊城只要敢歪半個屁股,前鋒敢死隊就是他的埋骨地。

凌湙點點頭,有些憐愛的拍了拍他,「難為你了,請繼續克制對凌家的態度,現在這樣其實挺好。」不過份親近,不過份為難,將來無論哪邊贏了,他都不會被卸磨殺驢。

可這與麼雞的失蹤又有什麼關係?

「鴛鴦唇……」小乞丐聲氣低微的吞吞吐吐,眼見凌湙一個眼睛瞪來,忙舉手發誓,「我拉他了,真的,我跟雞哥說了,那出了人命案,已經關閉歇業了,他不聽,非要去,說五爺喜食新鮮物品,那鴛鴦唇那麼有名,肯定好吃,就,就想買來孝敬您……」

凌湙直覺這詞兒有問題,果然,那小乞丐在他的眼神殺之下偷摸著念出了下面的詞,「鴛鴦唇,奪命勾,一吸浪翻千金裘;櫻桃嘴,紅酥手,春宵苦短……燭傾袖。」

……

鄭高達臉憋的通紅,季二也一副不忍睹的樣子,雙雙把眼睛往凌湙身上瞄,特別照顧了短腿以下部分,俱都一副嘴角抽搐之態。

凌湙:……

凌湙臉黑如鍋底,差點沒跳腳,「誰引他去的?」

這種艷詞,這種巧合,簡直刻意極了。

「蛇爺,救命!」小乞丐膝跪著爬到來人腳邊,卻被蛇爺一個閃避躲開了抱腿行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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