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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爺對著凌湙嘆氣,「五爺,麼雞在京津衛右管營的標總手裡。」

作者有話要說:嗷,一時字數沒壓住,等我空了來修簡一點,捂臉!

太晚了,先睡。

第13章 第十三章

這事還要從蛇爺整合手裡的乞丐小子們說起。

凌湙想要條屬於自己的消息渠道,蛇爺就聯繫了京畿往來各道口上討食的同行,用幾十年地面行討的往來情分,以及不扉的價錢談好了遞信的線眼,本來一切都談的挺順利,結果到了天子渡的堂口,叫個老熟人給尥了蹶子。

蛇爺,「那老槐原是京里地面上的,我那年領著麼雞上京里尋醫,蹲的就是他的丐廟,後來……發生了點事情,他就出了京畿。」

他以為老槐會回原籍,哪料他卻投進了天子渡的水合堂。

水合堂就是這片天子渡的實際代管人,地面收息,水上繳引,與京津衛大營一脈同根,兵匪相親。

脫衣匪,穿衣兵,就是很多地方衛所開源創收晌銀的路徑,朝廷沒錢,對這些人也就睜眼閉眼的過了,只要不惹出大亂子,自創營收反還能替朝廷減壓,戶部高官與老皇帝都挺滿意。

凌湙沒功夫聽他說陳年往事,伸手就從他身上摸了兩張銀票出來,轉手就拍到了鄭高達面前,「帶我們去右管營見那個標總。」

他手太快,就是離的非常近的季二都沒看清他怎麼出的手,只有蛇爺見怪不怪的動了下腳。

鄭高達則驚訝的挑了眉,「你一個貴門裡的少爺,哪學來的這手藝?」怪道敢誇口逃跑呢,敢情真有依仗,就憑這手,上哪都餓不死。

凌湙點了點銀票,「夠麼?不夠等我回車上再拿點來?」

鄭高達勾著脖子看了眼,「嚯,出手夠闊的呀!兩千兩,一個小標總而已,值不了這多。」說著自己收了一張,半點不跟凌湙客氣。

蛇爺往前帶路,邊走邊繼續說,「老槐藉口幫我引薦水合堂的人,結果帶著我在水上漂了一整個夜,等我從小子們手裡得著消息,麼雞就已經陷進去了,五爺,是老兒大意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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