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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他年紀還小,可發展巨大,收來養著,穩賺不虧。

這馬齊別看人長的丑,眼睛卻毒,當然,手更毒,熬鷹似的熬麼雞,妄圖迫使他先屈從,等人到了他麾下再施恩,這人心也就歸順了。

常規收攏人的手段,用心有限,畢竟麼雞再難得,也已經是落他手裡的羔羊,只要馬齊想,是兵是奴也就是一句話的事。

麼雞竟一下子變的搶手了,這是凌湙沒想到的,連蛇爺也愣住了,不確定的往馬齊方位看,「馬大人莫不是看上小老兒這孫孫了吧?」

馬齊一臉正是如此的樣子,聲音高傲道,「不然呢?就他夥同那賤婦幹的事,沒有本標總出面留人,他一早死在總旗大人家的護衛隊手裡了。」言下之意就是麼雞的命已經是他的了。

凌湙皺了下眉,小腳踢了下蛇爺的胸口,之後便穩當的落在了地上。

麼雞身上疼的直打哆嗦,條條鞭痕抽的血肉翻飛,一張胖臉上冷汗直淌,見凌湙到了跟前,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了,眼睛裡直淌眼淚,嘴裡嘟囔著,「五郎爺,你給我的銀子叫人摸走咯,我麻子東西也沒得買到,你要氣,就……就打窩兩哈,反正窩現在也不得動。」

凌湙垂頭看著他的慘樣,心中怒急,可出口的話語卻挺平靜,「麼雞,告訴馬大人,你是哪裡來的?」

麼雞眼睛叫淚浸的睜不開,但他了解凌湙任何情緒下的聲調,幾乎凌湙一開口,他就知道他生氣了,當即就收了委屈巴巴的可憐狀,強撐著身體爬起來低頭跪在了凌湙面前,老老實實的背出身,「奴出自寧柱國侯府家寧五爺的尋理堂,是寧五爺的人形坐騎。」

凌湙在他說話的時候就繞到了他身後,踩著他的脊背一路登上頸項,這中間不曾為踩到一腳血的皮肉皺眉,冷漠的騎到了麼雞的肩胛上,小手揪上了他一頭亂糟糟的頭髮,甚至還嫌棄的拍了拍,「真髒。」

馬齊驚訝的站了起來,連旁邊陪坐的鄭高達也站了起來,季二更瞪圓了眼睛,兩人都不曾想到凌湙見到傷這麼重的麼雞會是這個反應,好像之前的著急尋人,隨和相處都是假的一樣,真前後判若兩人了。

可若認真想一想,這才是京中貴門子弟對待身邊奴隸的態度,視之為草芥的隨意。

這才該是寧家五爺的真實面目吧?

尊貴、傲慢,視奴僕為私有物,掌生殺權,禁憐憫心,並將一切視之為理所應當。

也正因為有著那樣的出生底氣,才會養出這份驕橫的從容不迫,哪怕還是個毛沒長齊的小豆丁,一但板起臉來,那氣勢也足以唬人。

凌湙正襟危坐於麼雞身上,半點不顧他身上的傷勢,踢踏著腳尖跟腳踩在馬鐙上催馬行走一樣,催動著麼雞,「站不起來就爬,爺為了找你腳都走出繭了,等回府,自己去領三十軍棍。」

麼雞確實站不起來,但他知道凌湙每次坐他脖頸的用意,那是為了不矮於人的氣勢,需要用這種姿態來支撐他裝相,簡單來講就是為了輸人不輸陣。

季二不忍的上前扶了一把,終於幫助搖晃的麼雞站穩了腳跟,並不由自主的替他求了情,「五爺,他還傷著,實在不行,小的馱您?」

不自覺的,他就忘了凌湙現在抵用的身份,什麼寧五爺?他現在是犯官之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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