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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也正因為他這份渾然的不自覺,叫馬齊打消了懷疑,趕忙上前就與凌湙重新見了禮,「原來是寧侯府的五爺,恕下官眼拙冒犯,真真是該死該殺,五爺……」

凌湙高坐於麼雞頸上,對他的變臉毫無意外,擰著一雙好看的眉頭斜眼看他,「不是要搶我的坐騎麼?回頭上侯府里搶?馬標頭,馬齊,爺記住你了。」

馬齊一張絡腮鬍子臉瞬間扭曲了一下,攔在麼雞面前拱手,「五爺,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……」

卻被凌湙揮手打斷了後面的話,「我跟你不是一家人,馬齊,你傷我坐騎,縱容手下誆騙我家下人,是欺我獨個出門沒有家長在,欺我年小不懂事?你為免小瞧我了。」一副你等我找人來算帳的架勢。

馬齊腰立刻又彎了一個度,飛快的從袖子裡摸出鄭高達前腳給他的銀票,然後又覺得不太夠,一咬牙又自懷裡抽了幾張出來,疊在一起雙手捧給了凌湙,「這是下官賠償給五爺僕從的傷藥費,五爺海涵,下官絕沒有縱容手下人誆騙您,絕對不會有。」

凌湙眼神望季二臉上瞟了下,季二知機,立刻上前接過銀票,並替馬齊解圍,「五爺,馬標總既有誠意賠罪,您就饒了他這一回?」

短暫的停頓已經叫季二回過了味,他邊說邊趁著馬齊低著頭的當口給凌湙打眼色:您差不多得了,裝過了容易漏陷。

凌湙鼻孔朝天的哼了一聲,小手抓過銀票拍了拍,「算你識相,我們走。」

於是,幾人在右管營里沒呆兩刻鐘就出來了,比想像里撈人容易的多,一路直奔裝犯囚的船,摸著黑的讓船飄離了案。

鄭高達覺得斃了狗,竟沒抓住機會當場拆了凌湙的騙局,不僅叫他撈回了麼雞,還更撈回了送出去的銀票,甚至還有盈餘,這簡直不合理,他氣的口不擇言,「那馬齊腦袋被門夾了?都不懷疑一下這突然冒出來的少爺是真是假,就、就這麼二話不說的相信了?他那脖子上頂的是個瓜球?孬兒,氣死我了。」

他在船板上發脾氣,凌湙在船倉里看蛇爺給麼雞上藥,「還行,沒白費我這一年多給他餵的補藥,凝血快也挺抗揍的。」

麼雞已經睡過去了,蛇爺摸著他的腦袋欣慰,「五爺教的好,他竟能真的在關鍵時候打住配合,沒有叫人看出破綻來,真好,以後老兒真的能放心了。」

凌湙扒著麼雞後背上的傷口按了按,聲音有點冷,「那馬齊下手真黑,我敢打賭,他先頭定是照死里打的人,之後發現麼雞特殊的體質,這才起了收攏的心,哼,一個兵匪頭子還敢充什麼大人,要是麼雞能動,管保砍了他為民除害。」

蛇爺跟著也嘆了口氣,「可憐那一家子,這是死絕了啊!」

季二也在跟鄭高達說話,「那馬齊手太狠,不是麼雞命大,就那種打法,有幾個漢子能挺得住?擱你,你能挺到人來救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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