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右持節大人開始嘎嘎笑,拍著凌湙小臉,道,「我能把握你死不了,但我不能把握你不疼,小公子,我的蟲母很溫柔,它不輕易咬人,你只要不對它產生惡意,我保證它怎麼進怎麼出,試不試?」

話說到這裡,其實給凌湙的選擇已經沒了,右持節起了意不是那麼容易打消的,他確實是對凌湙的身體感興趣。

凌湙同意了,他沒得選,不如配合,且右持節有一句話說的對,就現在這情況,確實不如死馬當活馬醫,身不能動的情況太操了,要是能有其他解決辦法,他不介意一試。

蟲而已,他連蛇都玩過,咬不死他,就永遠是個漢子。

指甲蓋大小的蟲母一下子鑽進了凌湙的鼻孔,然後順著喉管一路進了肚子,再之後,凌湙就感覺到涼絲絲的癢意從骨縫裡傳來,比之前刻意壓制住的癢突增好幾倍,難耐的叫他心都跟著狂跳,眼耳開始往外滲血。

右持節嘬著異調操控蟲母,眉頭也皺的打結,半晌突然停了催動,瞪著凌湙發出疑問,「你的血怎的又稠又粘?整個血道都堵塞住了,我的蟲母竟無法通行,我天,你這樣怎麼還能活?血都不流動了,是怎麼活的?」

凌湙疼的臉龐扭曲,抽著氣道,「要不怎麼叫頑疾呢?總有你們醫治不了的病,右持節大人,你這蟲療不行,光叫我疼了,嘶~」

右持節想了想,又嘬了只花背蟲出來,與黑背的潤澤不同,這花背看著就毒,凌湙臉上冒汗,盯著它咽口水,「你這是養了多少只?」

右持節怪笑,「別怕,這傢伙脾氣是燥了點,可口齒麻利,叮著人都不會叫人發現,功夫極好。」

它也進了凌湙的身體,然後瞬間冰火兩重天,凌湙跟被人在冰里火上翻騰一樣,臉上忽紅忽青,七孔都開始往外滲血,但同時,他感覺手腳的知覺在回暖,麻絲絲的傳感到了四肢百骸,疼痛頂了天般撕心裂肺。

凌湙一個沒忍住,慘叫脫口而出,遭到非人折磨般的嘶吼衝出屋外,駭的所有人停了動作,紛紛探頭來看,有想像他在裡面受到酷刑的,已經露了一臉的慘不忍堵,悄聲計算著他的生命倒計時。

右持節大人親自出手懲治帶頭鬧事的,想來活的機率不大,該要準備替他收屍了。

凌湙持續慘叫了一整晚,聲音都啞了,喉嚨里裹著血沫子,呼吸氣都疼,但值得高興的是,他能動了,那兩隻蟲母在他體內奔騰了一夜,直接打通了他堵塞住的血脈管道,比泡藥浴效果更顯見的,叫他提前結束了虛弱期,他攢住了勁。

但右持節大人不太高興,他的蟲母從凌湙體內爬出來時,已經累的飛不動了,整個蟲身上都粘稠著凌湙體內的黑血塊,水沖不盡,羽翅展不開,觸鬚都耷拉的沒了精神,嘰嘰鳴叫著躺在他手心裡,告狀一樣的訴說委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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