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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姬燐與凌湙對了個眼,又接著問,「那兆縣呢?情況怎麼樣?」

那領頭的一臉鬱憤,鼻息沉重,「早關了縣大門重兵把守,防災民如蝗蟻,根本不管我們死活,裡面明明有糧倉,卻是一粒米都舍不出來,我等靜坐於三個城門口半月余,那裡面的狗官竟連面都不露,漠視我等家小孩童肚餓而死,何其殘忍可恨,呸,狗官吶!」

他一開罵,身後跟著的災民們也跟著罵,那麻木的臉上也只有這時才看得見鮮活,卻個個口吐惡言,咒那一縣官民身死魂消,個個不得好活,仇視之意沖天噴發。

凌湙注意到了災民們中間,有眼神貪婪的望著他們車隊的目光,手裡當拐仗的棍子都頻頻點地的打著節拍,而那領頭的則一副好商好量的模樣,問他們車上的糧草能不能施捨。

左姬燐盡顯一副為難樣,讓手下的族人掀了蓋布給他看,「都是些不當吃的草藥,本來打算運到邊城倒一筆錢出來,沒料半路發生了這事,唉,早知道該運些米糧的。」臉上一副惋惜的表情。

凌湙此時插話問,「災情這麼嚴重,不該是突發的吧?多久了?」

那領頭的眼神閃爍,但還是回答了凌湙的問題,「去歲春就有了,只那時是荊北一地少地方不落雨,後到了夏至,乾旱蔓延到了雲川,再後來就是整個長廊西部都顆粒無收,百姓們活不下去,這才攜老扶幼的往京里趕,想叫朝庭給一個說法。」

朝庭能有什麼說法?

早旱的地方無人報,等到災情嚴重,各地的儲備倉是放了一波糧,然而,層層抽剝到災民嘴裡就不剩幾粒,老皇帝坐在朝上卻怒斥他的子民貪心,只想坐享朝庭的振糧,卻不肯領了米糧回家耕種,再有不事生產的官員附和阿諛,戶部倉門一關,全都裝死去了。

凌湙不願深究高堂各大人們的想法,那且輪不到他操心,他眼前只關心一件事,「北地地廣人稀,聽你的話音,那邊似乎沒有災情,你們為何不去那邊?」

邊城隸屬北境涼州界,孤城似的懸於天門關外,那裡雖然蒼涼,卻有一個大的漠河糧場,儲糧管控著整個北境軍民,因此,凌湙才有此一問。

那人被問的眼神飄移,對上凌湙的目光有種被扒光的驚慌,一時語無論次道,「那邊路太遠了,我們餓的走不動道,沒法光憑腳掌量過去的,公子,我們餓啊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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