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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為尊, 擁有紫竹節的乞丐, 也就擁有了霸坊的權利,最次都會有三個坊市的街面控制權,不出攤,也會有底下的利錢抽, 一般都是表面窮, 私底下肉食不斷的富裕貨, 至於蛇爺為何會一直窮, 自然是因為麼雞, 這小子的藥錢足以耗空一個殷實家底。

另一條則是在京的寧振鴻, 這小子隔三差五就會給他送消息,各路不知哪聽來的官方流言, 後宅勾當,當然也有邸報上的,但他的信息都偏落後, 等到凌湙手上的時候,已經不具備聞信價值了,只能當個消遣看看。

所以,凌湙急需有效的官方信息,出玉門縣的時候,趁著紀立春對他感念倍增,有言有信的時候,提了這個要求。

朝庭邸報是不能流落在外的,就是一般官員也只能在衙門裡看看,都帶不進自己家門,一但被查,就要被按個私聯的罪罰,要麼罰錢要麼降官,所以,凌湙這個要求提的,其實有些為難人。

但紀立春答應了,他幾乎沒怎麼猶豫,只跟凌湙提了一個要求,就是看過之後燒掉。

蛇爺很知機的將炭盆端進來,凌湙就靠著車門邊上,將看過後的邸報給丟了進去,看著它成了一堆灰後,才對蛇爺道,「去叫鄭高達過來。」

鄭高達正跟著酉一他們練晨操,也是凌湙定的規矩,無論歇在何處,颳風還是下雨,每日晨起早食前,就近練操,早前三公里,睡前三公里,每天都要保持最基本的體能訓練,而技巧搏擊之類的課時,每三天會由麼雞或酉一將人拉出車隊去練,這時車隊會由急行趕路,變換成慢行休憩狀,既能調節普通民眾的體力損耗,又能兼顧兵力提升,整體的續航力要比走兩天歇一天來的便宜。

蛇爺派了個小子去叫人,他則端了劉氏送過來的早食,對凌湙道,「今天是不準備走麼?」按往日習慣,這時的凌湙該整裝上馬,早食基本不會在馬車上用。

凌湙點頭,就著小案看上面擺的早食,劉氏手藝不錯,知道他喜食甜稠的濃粥,就每日早起半個時辰給他熬,搭著烙餅的咸香,每頓他都能吃到撐,然後不得不去騎馬消食。

蛇爺也在他邊上用早食,他不喜甜,吃的是大鍋里出的粗米拌飯,昨晚剩的湯,兌了些野乾菜,稠的插筷不倒,噴香的能吃一大海碗。

凌湙也沒有食不言的規矩,聽他問,便道,「往前三公里,登城的瞭望台上就能看到人了,我們這裡又是車又是馬的,被太早發現於我們不利,再等等。」等什麼?自然是等武景同酒醒。

紀立春對登城守將頗為不屑,知道凌湙要過登城,便替他發愁可惜,至於用同僚手書幫凌湙疏通的事,他兩手一攤,表示凌湙若真用了他的薦書,可能失的就不止是財,還可能被找茬報復。

登城守將秦壽,曾在紀立春手下做過事,非嫡系親信那種關係,就是普通走職的武官,當時任的是紀立春手底下的昭武副尉,因著名字的諧音,叫紀立春喊出了圈,一直忍而不發,到紀立春被貶出北境武官體系,他才借著各種原由來找紀立春的茬。

用紀立春的話說,那就是個小人,趨炎附勢的小人。

秦壽,禽獸,紀立春這大嘴巴,以為是同僚間的玩笑話,酒後之言當一笑而過,然而,彼時秦壽屈於人下,即使對此綽號非常不滿,也無法疾言厲色的聲討這種,對於自己名諱的侮辱,反要作出一副不在意樣,任人鬨笑,他那一團火窩在心裡,生生憋到了紀立春被貶,自然是有仇報仇,有債就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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