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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唱一喝的直接把晚飯安排好了,蛇爺根本沒走遠,招了手就把早先準備好的案幾抬上了馬車,一鍋湯一盆餅,外加兩小壺燙溫過的酒。

武景同摸著杯子打趣,「我今晚要再喝倒了,明兒是不是又得被你綁起來憋尿談判?」

蛇爺聽了撲哧撲哧直笑,見凌湙也挑了嘴角樂,便替凌湙解圍,「少帥這是歪怪了,我家五爺沒吩咐上酒,是小老兒貪杯,躲著喝了兩盅,後來覺得美酒不能私藏,這才自作主張燙了點,您要擔心,不喝也成,那最後還是便宜了小老兒,小老兒在此感激不盡,謝謝少帥,嘿嘿嘿嘿!」

武景同立馬拎了小壺在手,穩穩的給自己倒了一杯,溫過的酒香味更淳,他嗅著鼻子吸了一口,嘬的長嘆一聲,感慨道,「這酒行長途軍事的時候,可是好東西,一口能救命啊!」

長途跋涉,體溫不存,若遇冰雪天氣,一口燒心,那血也就不會冷了,凌湙只拿杯沿與他碰了一下,自己卻不喝,道,「沒事,以後你要出長差,找我來拿,別的不多,吊命的烈酒管夠。」

北境城防一入秋季,到處都加緊了防護,隨時堤防著涼羌來打草谷,直到次年春,各關隘口的城防工事都不會停,如遇鵝毛大雪,更瞪大了眼盯著白皚皚的天地,就怕羌人借著雪天掩護沖城。

想到羌人,凌湙便借著吃飯的當口,將平西、玉門兩縣的事說了,待要再說說那座私鐵礦的事,卻見武景同一把拍了案幾,怒及找刀,「狗日的,我要去劈了他們。」

要不是凌湙手快,在他瞬間暴起的時候端了湯鍋在手,這馬車今晚就睡不得人了,只可憐了小案幾,腿斷了倆,一個不穩連著盆里的餅一起打翻在墊子上。

凌湙:……這飯還讓不讓人吃了。

武景同身體一頓,歉意的眼神立馬遞來,「哎,哎,對不住,哥激動了。」邊說邊撿了餅放回盆里,小案幾是廢了,蛇爺探頭看了一眼,立刻又給送了一張進來。

凌湙無奈的重新歸整桌面,邊給武景同重新布置碗筷,邊道,「還等你去殺?人早死了,不然你以為我這大筆財富哪來的?有一多半是他們貢獻的呢!」

武景同鬱悶的啃了餅子喝湯,挖著野菜伴肉,邊吃邊道,「早知道你在西邊官道上,我就不聽親兵的話,繞荊北歸家了,害我倆晚遇了這些時候。」

凌湙搖頭,「那會西邊災荒正凶,你親兵的建議是對的,雖說是繞了點遠路,可也正繞開了災民潮,不然你這些馬,怕是一匹也保不住。」早要落進餓瘋了的災民嘴裡了。

武景同嘬了一口酒嘆氣,「南邊不知西邊有災,西邊不知南邊糧滿,小五,江州燈紅酒綠,盛世美景,再是英雄落進那裡,都能化了骨頭,南軍更是個個甲冑光鮮,混的油光滿面,我擱那邊兩月,真好不是滋味,想想我們北境的兵,吃的啥?喝的啥?到冬季能有禦寒的衣物就算是肥年了,偏朝中各部大人,防我爹防的跟什麼似的,每年軍餉都要催,糧草給的都是陳糧腐米,回頭還要參我爹個治軍不嚴,我有時候真的……真的恨不得拿上刀,去京畿里找那些大人理論理論,換他們來北境坐防坐防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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