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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湙下筆,在信紙上頭一句話就寫道:母親大人,恭喜您,得到了一個被文殊閣大學士收做學生的兒子……

筆尖頓住,凌湙埋頭沉默的看著這句話,竟滿滿的帶了嘲諷,怎麼看都有種灰頭土臉的意味,他一氣就將這幾個字給撕了。

重新鋪紙落筆,這一次,他端正了心態,開頭便道:家慈堂前親見,恕兒落筆無謅……

武大帥問他:你是誰?以何身份與我對話?

凌湙當時面色堅韌的告訴他,只是自己,只是凌湙。

沒有再如之前打杜曜堅時那樣,用祖上說話,斥其家門也不過是,從他家部曲內脫離出去的兵奴,那一時的心情,或許仍有著歸家的期待,然而自甲一來後,他便知道,沒有了,他不會再回去了,或者,即使回去,也不會回侯府了。

凌湙在信里,給陳氏分析了那個小病秧子聞名京畿的後果,不止有重新帶著寧侯府回歸上層視線的好處,還有他被永遠摁死在凌家子位置上的死亡威脅。

一個罪子,如何與耀目滿京畿的神童相比?寧侯府敢承認,整個家族都得被京圈貴門逐出交際圈,而習慣了車馬熙熙的寧家男男女女,如何能忍受得了這樣的落差?

一個文殊閣大學士,直接將寧府眾人擺在了他的對立面,他娘能為他怒而掀了丈夫和老公公的桌子,卻無法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寧氏族人,所以,從一開始,陳氏就被騙了,被她丈夫以孩子還小,養養就有感情的話,以及到了眼前的羨慕恭維,給騙的昏了方向。

而他那對父兄,也許一開始確實只是想,利用小病鬼重回上層圈,可他們不知道,這是一顆形似砒霜的毒藥,吃下去是會死的。

皇帝那樣不喜寧家,低調苟著方能長久,可他們偏要往皇帝眼裡蹦,以為憑著文殊閣的關係,多結交些重臣權貴,可以幫他們在皇帝面前轉圜轉圜。

太可笑了,他們是不是忘了,那個小病秧子是怎麼去的寧家?水上閣樓,也不怕溺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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