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要守著城門洞,親眼看著他們的城主,為守城而戰,再不要像第一次那樣,只能在戰後清點時,哭泣的跪拜向已經收刀斂息,藏了鋒芒的小城主,他們不懼他每戰盡割人頭的閻王之名,他們願用實際行動,向提刀飲敵血的小城主宣告真心。
從此爾後,你不止是我們邊城的城主,更是我們心中無可替代的仰望者。
這就是齊葙推動百姓出家門的用意,他不止要凌湙成為兵將的信仰,更要讓凌湙成為全城百姓心裡的信仰,他要讓所有百姓親眼看看,看著這個年輕的城主,每天除了忙碌於民生工事外的,另一面的血色榮輝。
他得讓全城百姓們知道,邊城的安穩日子,種種歡聲笑語的前提下,是這個年輕的小城主,在為他們負重,領導他們一路前行。
從沒有一個上位者,在操心底下人的衣食住行後,還要操心他們的心理健康的,便是大帥也未特意安排或吩咐過人,做過這方面的疏導工作,可凌湙做了,做的除了兵營之外,未有百姓知道他做過此等事宜的舉動,是悄無聲息的消彌了一場民生動盪。
齊葙要造神,要替邊城造一個無人可替的戰神,他比誰都清楚,軍隊之於百姓的底氣,如此,凌湙便得在軍隊之上,成為他們所有人的底氣。
殷子霽與他一拍即合,推風助火的安排了人在茶樓上,為不能前往城門洞內直觀凌湙戰鬥的百姓,做戰事實時轉述。
他們俱都沒有為凌湙準備第二條路,不作懷疑的認定凌湙必勝,這信心甚至比凌湙本人都足,並且不在乎今天打還是明天打,反正都得打,區別在於期待感能不能拉滿,戰神造勢能不能起來。
凌湙是事後才知道他們做的這一幕推手,無奈的咽下了原打算推麼雞出去造神的主意。
兩人的用意他懂,但是吧,戰神之名……嘶,讓他有種帽子戴高了的不適感,麼雞就很好,那傢伙神經大條,不會有過譽的謙虛體會。
奈何兩位先生動作太快,未與他商量的就將他送上了神位,自此之後再未能脫。
麼雞屈居戰神第二,也再未能脫掉這個二。
轉回頭述,凌湙既然做好了隨時出戰的準備,今次當然不能再站樓堡上觀戰,他會在城門洞內待守,也有為出二戰的石晃壓陣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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