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倒霉起來,喝涼水都塞牙,說的大概就是他。
當然,在別人眼裡,他仍是個幸運兒,憑空降大功,州將的位置坐了沒多久,就接了這樣個大功績,還能上京受封賞,踩著狗屎運的人就是他。
總之,人的兩面性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。
殷子霽進了辦事衙前廳後,自覺的坐於末位,凌湙讓了武大帥上首位後,見他坐的靠了門邊上,忙上前拉了他往左首位上讓,「門邊上有風,回頭吹了風受涼,齊先生要怪我的。」
左首為尊,殷子霽見武大帥的眼神望過來,便給凌湙打眼色,自己也要往右側的位子上去,卻愣是叫凌湙按坐了下去,論武力,他是爭不過凌湙的,只能無奈的看了他一眼,奈何凌湙沒反應,自顧坐了右首位,又將擺放在中間的煤球爐子往前移了移,好讓三人都能烤著些熱乎氣。
這煤球爐子也銷到了涼州,可因為有個中間運輸成本的問題,涼州的百姓並不能如邊城百姓那樣,家家置辦,只有家庭條件真好的人家,才能用的起,因為這涉及到每日的煤球用量,般人家捨不得這樣燒,寧願延用以前的老方法,壘土坑燒柴禾。
當然,大戶人家燒無煙炭,這個就不能比了,但論經濟實惠,燒煤球其實最划算,等回頭找婁盱商量商量,讓他把煤球平價銷到涼州來,中間的差價就別嫌了,人力運輸這塊他會叫韓崝的左隴衛承擔,正好也給他們尋個生計,以後整個涼州內的押運任務就交由他了。
凌湙直在替左隴衛思考著謀生技能,群戰奴,又凶又狠的面相,臉上個個帶刺青,做生意顯然不能,客人都要嚇跑了,得找個不需要過多與人交流的業務,這麼想來想去,待看到只煤爐從邊城運到涼州販賣,價格竟因路途中轉的原因,翻了近乎一倍,另有煤球的價格也是,翻的普通人家根本不捨得燒用。
以後涼州就是他的了,他轄內的百姓,怎麼能有兩樣對待?
不就是押運成本麼?這個好解決,快遞業務搞起來,州之內的物價,以後將不存在中間商的問題,當然,承接的其他押送業務,是需要收取定馬腳費的,出了涼州的業務更視路途遠近收馬腳費,這個目前可能發展不起來,等以後信譽打出去,應當能接到業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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