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戶藉黃冊一錄,蓋棺定論,便是誰也推翻不了的事實,任何人都不敢對著這樣的戶藉說是偽造的,只要切實的好處擺在面前,凌湙相信,那些一心想脫藉的軍戶們,肯定會帶著各自隱在外面的家人,前來領戶藉冊的。

只要這個信號打出去,讓普通百姓們看到,與軍戶結親,並不會影響其後代的戶藉冊,那攔在兩種藉冊之間的門檻將不存在,屆時凌湙再派文書悄悄入村入莊的宣講一番,不怕他們不心動。

既然不能廣而告之,那他就用人在私底下做,戶藉而已,州將大印在他手上,他想蓋多少蓋多少,保真,保出入各城各州皆無人能勘合出真假,如此,但有敢於嘗試的百姓從中證實他的信譽度,那之後四周將會有源源不斷的隱戶,會往涼州投。

凌湙眼珠子轉了轉,人力等於生產力,有了人才有經濟,他就是得罪了那些勛貴豪強,只要人家打不過他,就別想阻止他暗中挖牆角的行為。

他們躺在隱戶的身上吃了太久的飽餐,是時候該還人家一個正式身份了,同為大徵百姓,怎麼就不能擁有一張普通民戶戶藉了?他就是要讓那些人,拿回他們應得的東西。

武大帥默默思索著凌湙提供的方式,悠而感受到了他隱藏在裡面的心計,挑了眉望著他,點點他,「你心倒是挺大。」

這麼一搞,三州隱戶約莫都得往涼州奔,他這邊撐著強軍,是不懼任何人來犯了,可他的大帥府,怕是得叫那些人踏破門檻,就是他自己家田莊裡的隱戶,怕也留不下了。

殷子霽密切關注著武大帥的情緒,深怕他怒斥凌湙是異想天開,沒料他只是點著凌湙說了一句話,便再無下文,又再次陷入了思考當中。

這其實對整個北境軍防是好事,他不是沒動過清理隱戶的心思,然而,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,要動的勛貴豪強,與他多少有交情有牽連,也算是支持他立穩北境根基的重要組成部分,雙方利益都牽扯在一起,他若不顧一切動了這些人的根本,那這些人也會聯合其他人與他對抗,起碼每年軍餉不齊的時候,他不可能再從這些人手裡徵到一文銀。

而凌湙與他的區別,就在於,凌湙在整個北境沒有利益關係,就是目前的生意,也都是獨攬,別人想參股他根本不讓,獨來獨往的讓人找不到縫隙鑽,可以說是油鹽不進吧!反正已經有人到他耳邊說過這小子是非了,是個六親不認的主。

他動手清理隱戶,只要刀沒有他快的,是真拿他沒辦法。

武大帥點點手指,定了一下桌面,也似心裡下了決定般,眼睛直直的盯向凌湙,「這是你上京之行的條件?」說完,又自己給自己點了頭,肯定道,「對,這就是你同老夫交換的上京條件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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