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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其中自然有凌太師的手筆,其子凌高逸就因狂士起心病,不願進榜入朝,他後來就聯合清正文士派,一起將這股狂流攆出了京畿。

報了私怨,又得了一個好名聲,更正了他清正文魁的地位。

紀立春這一身打扮,可想而知的,是在挑釁整個京畿文人圈。

他這不是去做客的,他這是去砸場子的。

主打一個猖狂。

果然,當他從馬上跳下來後,那熱鬧的齊家大門口,瞬然寂靜,剛來未進、或正待進府者,俱都一副見了鬼的樣子,瞪著將摺扇當棍夾在胳肢窩下的人。

齊家從前朝傳世,老牌的翰林之家,前朝老祖做到了中書舍人,後大徵立國,齊家祖上便和其他人一樣,轉而做了大徵臣子,百年仕林之家,前後出過多位部級高官,地方巡府與封疆大吏也有一二,是一直活躍在京畿文人圈的墨鼎之族。

他與袁家不同,袁家一直是耕讀傳家,整族人都比較佛系,只要維持著不淡出朝野之姿就行,也就是一代出一個朝臣,保家小平安,不致聲出無名,而齊家卻是一直想往三公里走的,六部與各州府里,都有他們的枝葉族親。

齊家賞花宴,賞的哪是花呢?那賞的就是人情事故。

聰明人都清楚這次宴會的因由,齊惠妍嫁入聞家六年未有所出,聞家那邊兩年前就不耐煩的挑好了貴妾,哪知道齊惠妍梗了脖子不肯點頭,牢抓女書里七出之條,為自己爭取時間,硬抗著丈夫憤怒的眼神,求得了娘家的支持,以七年為期,無出便自請下堂。

她婆婆是真心喜歡這個事事端莊,大氣嫻德的兒媳婦,拉著她的手再三勸解,甚至說出了去母留子的私房話,都沒能讓齊惠妍鬆口接了妾的茶。

聞、齊兩家因為她,有好一段時間陷入尷尬之境,面上仍是親親和和的親家,私底下倒底不是那麼和睦,齊惠妍長兄任禮部侍郎一職,前年吏考按理該升尚書,或平調去實權部門任一二把手,卻不知被誰搞了一把,揪著點小錯留了中字考評,之後導致升任無望。

京官的水就這麼深,一腳下去,不必看坑是誰挖的,只看你腳濕沒濕,就該知道頭往哪邊磕了。

齊渲與段高彥是同一科,甚至因為家門的關係,齊渲入朝就是正統的翰林侍講,走的是直入三公的常規路線,只要好好發展,不踩雷不站錯隊,憑資歷也能達成目標。

段高彥在門下省給陛下任起居郎,每日記著飯吃幾口,夜御幾女時,他就已經在各部輪轉,積累各部履歷了,等段高彥受陛下賞識,給一腳提到中書侍郎位上時,他按理該進尚書省了,齊惠妍這七出梗一下,齊家官面上的男人,有兩年給摁在原任上沒能動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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