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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聞府表達的,對齊家女的不滿,但做人留一線,尤其齊家雖沒有高官護體,但底下盤根錯雜的官方小群體可多,聞家也不好得罪死了,兩家都在等這個七年之期。

齊府這次宴請,打著的就是,齊府老夫人那一園子花的名義開的,明白人都知道,今年吏考,該到齊渲入尚書省了。

凌湙在酒樓故意說漏嘴那一出,終招的二、五兩位皇子坐不住了,趁著齊府辦宴,便試探性的往紀府門上遞了一張。

不然,一個文林門第,如何設宴請客,也請不到一個武官頭上來。

禮部協理的名頭,讓二皇子有便於發揮的餘地,哪怕齊渲從未明面上傾向二皇子黨,但在一些不傷大雅的小節上,仍會給予這個臨時領導一個顏面。

發張帖子而已,人來不來還兩說,何必要一開始就得罪個皇子呢?

所以,紀立春出現在齊府門前,大驚了一把人的眼球,連門前迎客的齊家兩位少爺,和大管事,都驚的抹了汗,一人來迎紀立春,一人飛奔著往中堂跑去報告。

紀將軍來參加齊府賞花宴了。

消息飛一般的傳了出去,不肖兩刻鐘,該知道的就都知道了。

凌湙跟在紀立春的身邊,觀察著眾人見他這副模樣的神情,半扇遮面,有鄙夷有嗤笑,更有看鄉下土老財的嘲諷目光,可當眼神覷到自己這邊一溜的配刀親衛時,俱都斂了神情,收起打量的目光,不敢再散漫的肆意竊竊私語。

都知道紀立春帶進京的這一群人,是能手刃涼羌鐵騎的狠人,沒人敢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,羞辱慢待他們的主子,除非是嫌腦殼硬了。

齊渲幾乎是腳不沾地的出了門,迎著傲然立於府門前的紀立春就來了,邊走邊拱手,「紀將軍,哎呀見諒見諒,請裡面坐,裡面坐。」

他臉上有急奔出的汗水,顯然也是沒料紀立春真會來,一身墨藍長袍,襯的人到中年的他,威儀又風雅,舉手投足里都帶著世家養成的名士風,與紀立春站在一處,盡顯兩個極端。

紀立春昂著腦袋,先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後爾又望著他身後跟出來的人,挑了眉毛粗嗓門大嘎嘎出聲,「看來是本將軍自作多情了,沒料你給我發貼只是出於禮貌相邀,想來是沒準備本將軍那一份餐檯,算了算了,本將軍回去了。」

說著就要轉身,一副已經受到慢待的惱火樣,並著話語裡的陰陽怪氣,叫人更加額汗直冒。

齊渲忙伸手攔人,拱手打輯,「紀將軍莫怪,實在是本官沒料紀將軍會肯賞臉來作客,是本官失了待客之道,一會兒自罰三杯酒,紀將軍請進府一敘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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