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凌湙:主子是否需要屬下們,將人弄進京?
段高彥不會不清楚其妻在老宅過的日子,可他卻連稍稍替她改善一下的想法都沒有,為什麼?這不符合常理。
可若代入他現在做的事,一切似乎又都有了合理解釋。
京中烈火烹油,他已然被架在了火上,看著是高官厚祿,實則步步踩刀尖,從他被推出來做了閔仁遺孤的老師後,他就跟閔仁遺孤綁在一起了,別人可以藉由脫身,可一旦閔仁遺孤這條線被砍,或暴露,他活不得。
不論是皇帝,還是閣中幾位要滅口的大佬,都不會讓他活。
當然,他也能樂觀的往成功之後的事上想,可那太遙遠了,風險參半,他不能保證閣中那幾位大佬,就一定能掰得過皇帝,所以,他迫切的想要為自己拉助力,找幫手。
於是,他瞄上了齊渲。
沒有什麼比憎恨一個人,更叫人有動力求生,段夫人雖受磋磨,可傳信之人卻說她生命力頑強,每日都在與看守她的人周旋鬥智,一力想衝出關押她的地方,跑上京里來找段大人討說法。
那些人頭疼於段夫人的鬧騰,卻又不敢真把人弄死,段夫人就瞅准了這點,為了有力氣跑出去,每日餐餐飽食,看著苦楚消瘦,精神頭卻如火般旺盛。
這比被困在內宅深院,守著往日情愛回憶,默等丈夫來搭救的消沉女子,強了百倍。
段高彥一面在自救路上奔忙,一面又在準備玉石俱焚的大招。
他在族人面前表現的對嫡妻深情不移,又縱容族人對妻子行污衊其德之舉,行事矛盾,表里不一,讓人揣摩不透他的真實目地。
可凌湙並不會被他的花招迷惑,跳出他所有的手段,只看他的最終結果。
他想死麼?
想死為什麼要幫扶齊渲?
純純是因為與齊惠妍有了私情?
可這私情在凌湙看來,存不存在還另說,且兩人也看不出有多少情,各取所需倒還解釋得通。
於是,剩下的就是,他為求生而作的後手。
前朝的手伸不進去,背景又不足以讓他,有與幾位大佬同坐談判桌,那隻往各家的後宅里深耕,只要掌握的醜聞多了,他也便有了可以談的資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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