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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湙將他交給了殷子霽,兩三年考核期後,邊城民事生產方面的管理常務,便都歸了他管。

人雖迂腐,偶爾還有些軟弱,被殷胡二人嫌棄婦人之仁甚重,但撇開刑律不叫他染指,在治理民生庶務這塊上,卻很得百姓順服,給他一個安穩空間,這種人也能發揮出十分功用,倒是能讓人忽略他性格上的小瑕疵。

凌湙用他,也是看他在民生管理上的才能,本身親和力比天資高,不接地氣的才子文士們強,在與百姓溝通方面有著事半功倍的效果,別看人及其優柔寡斷,但因為心腸軟爛的原因,非常招農事好手們的青睞,整個開荒耕種自由田期,他幫了非常大的忙。

一顆悲憫的心,與感受過苦難,知百姓辛疾的人,只要律法嚴明,幫他打好框架,他就能不出錯的嚴格執行,既不嫌官小,又肯吃苦的螺絲釘上哪找?

就他了。

至於王越之,文人孤高,輾轉多地,因為融不進當地官體,年年評等中下,最後落到了登城,被去登城辦事的鄭高達遇上了,後經過考核,凌湙便將他填進了涼州大將旗下,令他替紀立春管理後勤軍需這塊,關係上屬於邊城隨意府。

齊葙與陳圖領隨意府刑堂賞罰之權,蛇爺徹底退了下來,閒居隨意府養老,凌湙只要不回涼州城主府,都會宿在那邊。

本來凌湙是不想另設城主府的,奈何殷子霽與胡濟安他們都不同意,聯合兩府僚屬跪地請求,非要設立府邸以凝聚人心,再有陳氏的到來,總不能讓堂堂一侯夫人去邊城那個四不朝六的地方,涼州雖也貧瘠,可相對比邊城而言,到底大氣好聽些。

凌湙最後賴不過他們懇請,只得在涼州立了城主府,接了母親陳氏入駐,但他本人卻更喜眠宿於邊城,早起練兵跑馬,往返月牙湖斑禿山辦事都很方便,如此,他便開始了兩頭跑的日子,一月里分上下旬,上旬在涼州城內處理日常事務,下旬回邊城檢閱兵陣馬騎。

麓山書院薦來的人,凌湙並未照單全收,小十年來能夠委以重任的,不過只胡、薛二人,余者三五人皆安排在各衛所,承接後勤雜事方面的繁瑣工作,有決策性,能上桌與他討論公務的,一直都限制在十人之內。

凌湙非常討厭庸長的會議,為防被越來越多的僚屬掣肘,造成帥府市工司那樣繁雜的理事程序,他簡化了許多公務上的重複環節,讓他們以報表形式每月上交問題總和,分輕重緩急交由各責任人處理,如此,他便能空出大量時間來練兵,和排演軍陣。

陳氏初時還擔憂這樣的配置,會導致凌湙與下屬脫節,就是管理侯府,還有個總帳核對監察房,凌湙卻對垂拱堂給予了絕對的信任,並未另設監察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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