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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大帥病體不愈,與帥府官體整治有心無力,武景同壓根弄不過那些狡猾的文士,現在就只看武景瑟上位後,能不能處置掉那些懷有私心之輩了。

齊葙腿腳已然恢復如常,他擔著涼州全境總指的名頭,也同凌湙一樣,分上下旬往各處檢查,此番恰也在涼州。

「主上要抽刀營多少兵?帶麼雞還是帶秋扎圖?」他問。

麼雞和秋扎圖分為刀營正副之職,二人換防於斑禿山,凌湙日前剛見過麼雞。

「帶麼雞,讓秋扎圖去守斑禿山。」

凌湙捻指搖頭,「斑禿山鐵礦是我們的重要財源,麼雞性子還是不夠沉穩,我帶在身邊安心些,有秋扎圖守在那邊,我可放心。」

陳圖沉默不語,便是後進的王越之等人,也不理解凌湙非用麼雞之意,論將帥之才,麼雞全無此能力,便是杜猗都應該比麼雞合適,然而,在麼雞位置的安排上,凌湙不容任何人置喙。

他們都只在閱兵儀式之上,見過麼雞的單人之勇武,沒有人真正的見識過麼雞帶兵衝殺時的,所向披靡之威,當然也不清楚整個刀營,對麼雞的縱容崇拜。

刀營的管理模式,有別於其他軍的管理形式,他們沒有深入參與過,自然不清楚內里凝聚的戰力核心力是什麼,而凌湙並不會特意為他們解惑。

人總是相信自己的眼睛的,等麼雞仗打多了,他們自然知道他非用麼雞不可的目地。

早便說過,他要的刀營是如臂使指的存在,而不是普通軍隊般的分級而治,刀營是他一人的刀營,而不是城主府的。

這種區別,他們還未有人能領會。

領兵出北境的議題之後,眾人又分別說了說近日涼州情形,由於總帳目在殷子霽手上,這邊只得些涼州城內的進出息,總體而言是可喜的,治安也是三州之最,百姓出入都面帶笑顏,各家各戶手裡都有餘錢,而拖家帶口來奔活路的,都得到了妥善安置,由於獎罰力度嚴苛,沒有人冒著被逐離的風險,去作奸犯科,整個涼州的氛圍,都讓陸續來奔的能人文士,心生仰慕,近一年留下的有才之士,派往各處聘用者,基本能維持各處人才所需,也讓凌湙的普及文化知識,能得以推行。

凌湙一邊喝茶,一邊聽堂下眾人說著各自手中的工作,對他們爭執的點給予合理意見,對自己不認同的處理方式,也給予了商談的餘地,他理事的氛圍有一種各抒己見的尊重,就是自己偶爾不認同的作法,也不會剛愎自用或一錘定音,只要不是軍務上的重大分歧,他這裡就有非常大的商量餘地,這種新鮮的處理方式,經過小十年的磨合,已經形成了一種模式,圓桌會議似的,讓所有人不會因權職大小,而生禁忌之感,大家在合作方面便都形成了對事不對人的習慣,滿堂文武倒難得和氣的有商有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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