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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說皇帝是中了毒才昏迷不醒的,如今派去照顧的全是陌生,不懂其症狀的小醫官,用的藥更有助眠之效,主打一個讓人醒不來的症狀。

且,皇帝確實也有丹毒在身,卻不至於讓人到昏迷不醒的地步,奈何那些煉丹的術士全部被殺,也再沒了可申辯之機。

杜曜堅沒見著老皇帝,可他不吝於將最大的惡意安置在太子身上,早之前太子也拉攏過他,可他有兒子在邊城,又有之前認回舊主的把柄,每天侍候在老皇帝身邊,都戰戰兢兢,生怕被人揭穿,凌湙是不在京城,可寧公子卻在,迫的他根本不敢再去攀別的高枝,能安安穩穩的做到老皇帝下線,就算是他此生功德圓滿,可全須全尾的回老家頤養天年了。

六皇子出手相助,雖意外,一深想,卻也不意外,作為最不被看好的皇子,他實際上的優勢近乎於無,沒錢沒人沒兵,能唬人的也只有一個皇子身份。

杜曜堅灰頭土臉的躲回老家,就沒想往邊城去找幼子,也自覺失去爵位兵權後,對凌湙也失去了利用價值,現有六皇子願引為朋己,也就順勢而為的應了他的邀請,成為其招兵買馬中的先驅。

勢微之人只要有大義傍身,也未嘗沒有翻身之日,他倒也想過去追一追五皇子,可一想到五皇子要途徑的地盤,那妥妥的要往凌湙腳下撞,光想一想就社死。

涼羌鐵騎能入關,東線叛民城必定是開了閘道,或再大膽想深一些,那出北境來剿匪的萬武家軍,搞不好都死沒了,這才會守不住荊北最後一道南線口,放了敵騎腳踏北曲長廊線。

京畿眾人為什麼那樣驚慌?

為的就是在有武家軍陳兵荊北,本該是最有保障的一道屏障,卻突然狼煙四起,那是比在北境開戰更為可怕的消息。

武家軍都擋不住的敵騎,若真叫他們入了京畿道,國將安在?民能存焉?

所以,當禮部車馬帶著長達十里的綾羅寶珠,和割地賠償的旨意,踏上求和之路時,沒有人覺得這有辱國體。

但凡能被震驚到的,都還對大徵朝堂存有幻想,或是不了解現時朝堂基本格局的,反正凌湙在驚訝過後,便平靜的如收普通信息一樣,未作何表態和意見。

本來就是子虛烏有之戰,等禮部官員來後,自然會真相大白,他與其擔心荊北會不會被送出去,不如擔心武大帥那邊會不會因此被氣出個好歹。

當時逼迫烏崈圖霆走北曲長廊線,一是想將武景同摘出此戰關聯,只要明面里顯示他與烏崈圖霆沒遇上,那縱敵深入的罪名就扯不到他,另一個就是想保麼雞在西炎城的安全,不能叫烏崈圖霆有折返回西炎城清內鬼的時間,等到帥帳遷移至東線叛民城後,凌湙一直埋在潛意識裡的規劃,才破土而出,如早便拉滿的弦般,終於在續滿了張力後,射出了至關重要的一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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